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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管家将玉牌双手奉与季川面前,“人眼下晕过去了,再审怕是得咽气了,您看……”
季川拿起玉牌端详着,冷漠道,“泼醒,继续审。”
管家便知季川这是要刘嬷嬷的命。
因为他很清楚,那玉牌当年就是在宫里丢的,刘嬷嬷没有说谎。
他走到书房外,对下人吩咐后,又返回了书房,“老爷,当年那人绝食要挟也要保住这玉牌,对这玉牌宝贝得很。
可却在进宫后,玉牌就不见了,您说,他当年是不是故意丢的?”
当年他们查过这玉牌除了能代表是乔家子身份,并无其他特殊之处。
但若是故意丢的,那就是想要传递消息,只不过这玉牌阴差阳错被刘嬷嬷捡到,还被她贪了下来。
季川冷笑将玉牌锁进了暗匣,“是不是故意已没什么区别。”
总归他的目的没达到,以后也达不到。
至于刘嬷嬷,陛下刚授意他除了她,她就自己撞了上来,省了他费心思。
“我记得你先前提过,刘嬷嬷的侄子好赌?”
管家闻言,当即反应过来,“老爷的意思是,刘嬷嬷在府上行窃,都是为了她那不争气的侄儿?”
季川笑了笑。
管家心领神会,“老奴这就去办,那刘财可要一并解决了?”
“谁知道这老婆子和她那侄儿说过什么,一并除了吧。”
季川揉了揉眉心,“做得干净些,别留后患。”
府上最近事情已经够多了。
管家忙应是。
苏鹤霆扣押了小姐不算,还撺掇许安造反,弄得老爷措手不及。
夫人又因着小姐的事,频频和老爷闹,老爷最近烦心得很,他可不敢再惹老爷生气,未免生意外,便亲自去了趟刘财家。
只一入屋,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刘财浑身是血地倒在血泊中,屋里被翻得杂乱。
身体虽还有余温,却是没有了气息。
应是刚死不久。
季管家在屋里等了片刻,确定人真的死了,方才离开。
他离开后没多久,乔惜便扛着一具尸体出现在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