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霆的书房里。
乔惜坐到苏鹤霆平日办公的桌案前,一一翻查他书写的公文。
字迹并非她熟悉的。
她想了想,又走到书架前挨个翻找,都不见有太子司御的笔迹。
乔惜坐回了椅子上。
若苏鹤霆就是太子哥哥,便是在外头装得再像,私下里应是也会有些从前的痕迹,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只要不是心如死灰,就不可能将从前抹得一干二净。
“你可知他有无藏东西的地方?”
乔惜问脚边的红狐。
红狐被季瑶喂成了一只球,狐一胖,就爱犯懒,像只猫一样窝在乔惜脚边打盹。
听到乔惜的话,只蜷了蜷身子,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乔惜见它没反应,捏起它的后脖颈,威胁道,“若不说,今日起便每日在院子里跑一百圈,叫花鸡也没了。”
一百圈?
好吃的鸡也没了?
红狐顿时瞌睡全无。
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狐眼,好似在问,你说真的?
乔惜重重点头,“我不好过,你也别好过,回头我还得跟祖父告状。”
红狐抬爪拍了下乔惜的手,神情委屈里又夹杂着谴责,好似在说,太过分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乔惜威胁完又利诱,“你若帮我找到我想要的,我就用金丝给你扎一身的小辫子,每个小辫子上都戴一个黄金铃铛。
再给你打一副黄金项圈,保证你是整个疆北,哦不,是整个大佑最闪,最响亮的狐。
尾巴上都扎镶嵌黄宝石的发带,浑身冒金光的那种,绝对比季瑶给你弄得好看一千倍,怎么样?”
前日红狐跟着季瑶出去,发现一个贵女养的小狗扎辫子,带珠宝项圈很是好看,便缠着季瑶也给它弄。
但季瑶喂红狐是做样子给苏鹤霆和老爷子看的,那真有心思哄一只狐狸,让婢女随便给红狐扎了几个辫子了事。
红狐很不满意,对小狗的造型念念不忘,便拿了季瑶的黄金发饰插在自己的毛发里,走几步就掉,掉了继续插。
乔惜回府后,它眼冒泪光地扑向乔惜,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乔惜问了小满才知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