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怪张大人你。
你有说不知,司空一家,是范阳卢氏出身。
范阳是在河北道,可长安是在京畿道,卢家想在京畿道扎根,那就得在这里有产业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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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不是在打击铁矿吗?
想办法让卢家人,拿到京畿道的铁矿开采权不就好了。
这么大个人情,别说右丞了,司空都得谢谢你啊。”
张路陷入了沉思,心中暗自权衡利弊。
过了好一会儿,他缓缓说道:
“这样做风险还是太大了,别说扳倒李恪了,咱们自己都自身难保。”
张路以前就是个农户出身的举子,他哪里能想到,自己能有一天,和赵君德在这里谋划,这么大的事情。
铁矿开采权,被赵君德说的这么简单,说给就给,自己算老几啊?
能随便规定这种国之根本?
赵君德看出张路的胆怯,心里对其有一丝的不屑和不耐烦,但很快就没了。
赵君德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说:
“张大人,你就是太谨慎了。你有什么顾虑可以说出来嘛,怎么就会自身难保了?”
“铁矿开采权,国之根本,就靠你我?
一个六品的员外郎?一个犯错的前刺史?
咱俩就能敲定了?”
赵君德听完,直接不演了。
脸上满是不屑,轻蔑的说:
“这算什么?张大人,您忘了自己现在可是皇上眼前的红人呐!
你是怎么成为红人的?
打击铁矿价格,你只要向陛下说,那些人不配合,请陛下收回开采权不就好了。
这多大个事啊?
我在地方上当刺史的时候,我说哪里给谁开采就给谁开采。
何况是当今的皇上!”
张路这时候问:
“可是,他们又没犯错,无缘无故收回不好吧?”
赵君德直接笑了:
“没犯错?你说他错了,那就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