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总算是有个确定的结果了。
否则人家一个年轻的新人把结果拿出来了,他们这边一问三不知,那简直是脸都不要了。
“根据我的计算,在事故发生时,高压压气机的二级转子叶片率先发生了流动分离,然后迅速波及到整个高压压气机,并诱发了后面燃烧室和涡轮中气流的轴向低频振荡,最后影响到前面的低压压气机部分。”
或者说,他之所以能如此轻而易举地回国,也正是因为对方看准了他最大的本事在当时华夏根本无从施展。
“先把手头的工作放一放,验证一下高压压气机二级转子的工况,跟咱们刚才找到的o点是否相符!”
还是阎忠诚的反应最快,赶紧接过常浩南手中的几张纸,重新戴上了刚刚摘掉的眼镜。
计算过程,十分完美。
已知一个结果去做验证,本质上相当于对答案,工作量和工作难度自然要小上很多。
常浩南刚才并没有跟他们在一起,也没有拿走发动机相关的试飞数据,完全没有进行喘振分析的条件啊?
十几年前他在英国留学的时候,做的正是这个方向的研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阎忠诚的内心非常复杂。
而另外一边,听到结果的阎忠诚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真……真能算出来?”
“你……你把这次喘振故障发生的过程给正向模拟出来了?”
!!!
因此当阎忠诚看到常浩南的仿真模拟计算思路时,曾经刻在dna里面的东西被瞬间激发了出来。
接下来的工作,就是收拾心情,着手准备对压气机的改进。
“……”
“是的。”常浩南点了点头,继续解释道:
常浩南喘了两口气,才把手中的计算结果递给了桌旁的阎忠诚:
所以才没有进行过多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