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次,则是张永本人特地要求把会议地点定在这里。
“同志们,前两天,航空工业那边发的新闻稿,还有喜报,应该都已经看过了吧?”
从职级上说,张永和兵器工业总公司下属的二级企业负责人相同,但毕竟有着业务上的管辖关系,自然是处在领导地位。
一番面面相觑之后,众人纷纷点头。
在航空工业系统最近一年签下的外销订单里面,12架歼教9算不上多么惊人。
但是跟卖出去上百架歼7f的蓉城飞机工业集团,以及给波斯人改进上百架f4和f14战斗机的盛京飞机工业集团相比,贵航工业,实在是一个不太起眼的小角色。
航空工业系统以外的很多同志甚至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单位。
所以在科工委系统内部,这个事情的宣传重点其实是“三线老军工企业谋求发展绝地求生”。
把贵航工业集团直接塑造成了一个国企,尤其军工企业改革成功的典型。
连带着整个航空工业系统,乃至主管航空工业的系统工程三司都一起沾了点光。
火炬集团的业务量猛增,也正是这个原因。
但有对比就有伤害。
系统工程三司主管两块业务,航空和船舶。
前者自不必多说,最近一年多几乎脱胎换骨,甚至让人怀疑是不是有什么超自然力量相助。
船舶工业系统虽然没有这么夸张,但也不声不响地出口了好几艘改进型护卫舰和导弹艇,还把海军那边急需的新一代主战舰艇方案给搞出来了,据说海军领导非常满意。
系统工程一司是国家航天局的另一块牌子,地位超然,几乎不参与这些人间事务的竞争。
国际合作司更不用说,最近的几项对外合作简直是把“赚爆”两个字写在脸上。
这样一来,科工委业务部门里面最拉的就剩下张永负责的系统工程二司了。
“同志们,要知耻啊,知耻!”
张永伸出两根手指,痛心疾首地敲了敲面前的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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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年,整个军工行业的面貌几乎全都焕然一新。”
“我们兵器工业系统虽然也取得了一些成绩,但是跟其它几个系统的同志们比起来,还是落后了一些……”
“司长,前些天,有湘省那边的同志去贵航那边取了取经。”
北方车辆研究所的一名项目负责人开口说道:
“听那边的林总经理说,他们在歼教9项目上,获得了不少来自一个叫做火炬集团的企业的技术援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