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已秉明圣上,从长公主手中讨得此女,交由你处置!”
“长公主也被皇后娘娘禁足了!”
秽乱宫闱一事,几乎是如同闹剧般解决了。
容贵妃给的解释,虽然离谱,却也不是不可能。
更何况长公主还主动认下了御下不严的罪名。
此事,除了容予府上多了个通房丫鬟,对容予本人毫无影响。
甚至间接肯定了容予的魅力,连长公主的丫鬟都抵抗不了。
但容予却开心不起来。
回府的路上,宁愿骑马,也不愿与那丫鬟共乘一辆马车。
谢昀没有注意到他的脸色有些阴沉,只自顾自地说着,“现在这样真是完美,你也不用娶什么劳什子的公主,也洗脱了秽乱宫闱的罪名!”
“还是长公主想得周到!”
“贵妃娘娘都说长公主这事办得漂亮,让你承她这个人情。”
容予越听越烦,“本世子凭什么承她的人情,又不是我搞出来的!我也是受害者!”
谢昀被他莫名其妙的火气整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人往日最是儒雅守礼,人情往来也是有来有往,秉承你敬我一分,我还你一分的处事原则。
半晌,他反应过来,试探地问道,“怎地,不过一夜夫妻,对长公主上心了?”
“还是说那支簪子没用上,你心里难受?”
谢昀的话,让容予更是心乱如麻。
他调转马头,朝宫中方向驰去。
谢昀在后面大喊,“喂喂喂,这宫女你准备怎么处理?”
远远地,容予磁性的声音传来,“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