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己刚过门的妻子谈论烟花之地,任哪个男人也做不到面不改色侃侃而谈吧。
“不过姎儿,为夫虽然去过,却都是为了公务逢场作戏,从未与妓子欢好过。”
容予生怕姜妧姎误会他时常出入烟花柳巷,狎妓取乐。
事实上他确实经常去,只不过他都是为了探查消息。
烟花之地,三教九流聚集,消息来源最是广泛。
姜妧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即便夫君狎过妓也没什么,反正都是同我成婚以前的事。我还没有无理取闹到同你翻成婚之前的旧账。”
听到姜妧姎如此大度,容予悬着的心算是彻底放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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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让姜妧姎相信,他是真的没有狎过妓!
“姎儿,我…”
“不过,夫君为什么说魏姑娘的事同栖雾阁有关?”姜妧姎与容予同时开口。
容予从腰间摸过一块腰牌,“这是今日从黑衣人的身上搜出来的,栖雾阁的飞花令。”
“栖雾阁虽是妓馆,却又不是一般的妓馆。它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
“想要进栖雾阁,必须有人引荐,加上巨额的入阁费,如果要过夜,过夜费单算,一晚就要五千两。”
“而且那里管理极其森严,也是去年朝中有人想拉拢我,才带我进去过一回。”
“我安排的去查栖雾阁的探子,大多也都有去无回,迄今还未查到栖雾阁背后之人的底细。”
“上京居然还有这样地方?夫君,我想去,我想进去看看!”姜妧姎抓着容予的袖子,眼睛亮亮的,满脸的兴奋。
“胡闹,你一女子,去什么妓馆?!”容予恼道。
哪有带着自家夫人逛青楼的,被别人知道了,还不笑掉大牙!
姜妧姎眼神暗了暗,满脸委屈,“我深知家花没有野花香,夫君定是有什么比如翠儿、如烟之流的相好,不愿被我知道,怕我恼了你,才不愿让我去!”
容予气急,他一把把姜妧姎压在马车壁上,亲上了她的唇,直亲到姜妧姎嘴唇发麻,快喘不过来气,才松开。
“没有翠儿,没有如烟,没有相好,我只有你,只有你一个!”
容予额头抵着姜妧姎光洁的额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喃喃地说道, 墨瞳里浓得化不开的深情,几欲把姜妧姎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