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和淳王前路未知,苏半夏心中迷茫,便莲步轻移,冲着容黛身旁的蒲团走去。

或许拜拜月老,也能让自己同淳王殿下峰回路转。

姜妧姎心中好笑,容黛和苏半夏同时为了淳王兄求月老牵得红线,若是上天有灵,月老也要愁上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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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半夏走到容黛身侧时,容黛正起了身,要把香往香炉里插。

姜妧姎抬了抬手,苏半夏感觉膝间被什么打中似的,她膝盖一弯,径自往前摔去,不偏不倚正扑向了刚站起身的容黛。

“啊~”

两声尖叫,容黛和苏半夏应声倒地,容黛手中的香洒落一地,断得零散。

“对不起,对不起…”

苏半夏慌忙从容黛身上起来,去扶被她压在身下的容黛,目光斜过断落一地的七零八落的香段时,苏半夏眼中划过一丝嘲弄。

长得漂亮又如何?出身好又如何?月老都不愿保佑她。

突然的变故让容黛有些呆愣,被扶起身后,她没有错过苏半夏眼中的嘲弄。

“啪~”

重重地一掌打在苏半夏脸上。

“贱人,你故意的是不是?”

苏半夏捂着脸,丹凤眼中沁出晶莹的泪水,“容黛小姐,我…我不是故意的。”

“还说你不是故意得,月老殿那么大的地方你不摔,偏在我起身时摔倒,什么时候不摔,偏在我要将香插进香炉时摔倒。”

“你就是故意的,见不得我好,是不是?”

容黛恼火得紧,她近来本就诸事不顺。

眼看到手的正妃之位,因为母亲放印子钱的事被揭发,彻底没了希望。

淳王携谢鹿竹一同登门求亲,已经是在向世人宣告她永远也越不过谢鹿竹去,让她很是没脸。

母亲还在变卖家私填补公中亏空,自己的嫁妆也没了着落。

出来拜个月老,好好的,香也要被这个贱人撞落,触她霉头,她现在一腔怒火无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