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王兄,这一跪,是你欠我的!

总有一日,我会让你真正匍匐在我脚下,冲我忏悔!

欠我的,也该还了!

淳王牵了容黛出去的时候,容予贴着姜妧姎的耳边说道,“洞房花烛夜乃人生四大喜事之一,只是看淳王这脸色,今晚能行不能行都不好说!”

姜妧姎红着脸捶了他一拳,这男人怎么净想些有的没的。

不过容予的话,倒是提醒了她。

她想了想,说道,“即便再怎么郁卒,以淳王兄面面俱到的性子,今晚便是用药,也会让自己行起来!”

“他这种狡兔三窟的人,又怎么会在大喜的日子下了新妇的面子,平白惹新妇心生怨怼!”

既然如此,姜妧姎烟波流转间,心生一计,倒是个好机会,让淳王兄出糗!

之前只顾对付容黛、兰姨娘、姜予初了,到底让淳王兄过得太安逸了些!

姜妧姎和容予赶到淳王府的时候,正进行到二拜高堂环节,上首位置只孤零零地坐了贤妃一人。

一段时间没见,贤妃清减了不少,脸上也看得出在强颜欢笑。

不同于姜妧姎和容予大婚时,帝后携手出席,容贵妃作陪的豪华阵营。

景帝今日没来。

一般来说淳王作为景帝最为看重的儿子,这种大喜的日子他本该出席的。

姜妧姎打听后才知道昨日贤妃去承乾殿问景帝是否出席时,景帝表现得模棱两可,没说去,也没说不去。

今日一大早贤妃便等在承乾殿门外,景帝却出其不意地叫了三皇子陪他去刑部大牢看裴行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