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担忧月儿的安危,我没敢走太远,但又不能离你太近,所以我一直在这片大陆游荡。后来,我加入天雷宗寻求庇护,并按照你的猜想,学习雷系术法。再然后,就发生了这些事。”
“古天教的人没来天雷宗追杀你吗?”
怀良抖了抖身上的青袍,说道:“这件青袍可以掩盖身上的气息,若非施展术法,古天教的人难以发现。再者,我发现那天雷宗也不是什么正派宗门,总想独霸一方,古天教若想灭我,必定绕不开天雷宗。倒不如让天雷宗和古天教互相仇视,也算做了件好事。”
“看不出来啊,怀公子变聪明了。”东方月点一下怀良的额头,“既然你有青袍掩气,还要躲躲藏藏吗?”
“当然需要!我总不能一直不打架,一直不修炼吧?”
“呜呜,”东方月抽泣道,“看来怀公子又要准备离开月儿了!”
“这……”怀良惊慌失措,抚着东方月的脑袋说道,“你这个小机灵鬼儿,看事情的角度总这么刁钻!”
“是不是嘛?!”东方月跺着小碎步,撒泼道。
“不清楚……”怀良眼神中流出一丝落寞。
“哇!”东方月哭得更大声了。
怀良立马抱着她安慰道:“不哭不哭,我再也不会离开月儿了。”
“真的吗?”东方月两只冰光粼粼的清眸盯着怀良,“莫不是嘴上这么说着,一会儿趁我转身,又把我打晕!”
“额……”怀良尴尬的沉默半刻,摸着东方月的头说道,“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怀公子坏得很,我才不信你!”东方月撅嘴道,“你把衣服脱了!”
“啊?”怀良惊诧道,夹紧衣衫,问道,“你要做甚,虽说我们一百年未见,但月儿也不至于这么饥渴吧?”
“哈哈,”东方月气得大笑起来,“怀公子,一天天在想啥啊,让你脱你就脱,不脱我打你哦!”
“泼妇!就不脱!”怀良双手搂在胸前,侧过身去。
“啊!长本事了!”东方月大吼一声,指尖白光一凝,划破怀良的衣服,抓住衣角猛的一扯,怀良就赤裸裸的站在林中。
“呜……”怀良蜷缩着身子呜咽道,“泼妇,绝对是泼妇!”
“小娘子喜欢乱跑,为夫不得不出此下策。”东方月邪笑道,随后咬破手指,用鲜血在怀良身上刻下法印。
“收!”东方月轻念一声,画完最后一笔,那法印霎时融进怀良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