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是说说,有何不妥,若是能说服我,此事便罢,若言之无理,就不要干预我的事。”

苏夫人坐直了身子,仰头看着儿子,一副不能说服我就不罢休的姿态。

“这......,”

当着外人的面,苏牧青不能直接点明宋时悦的身份,又不敢直视自己内心的情愫。

只得绞尽脑汁,打算胡乱编造一个借口,低着头眼睛扫到了苏牧沄的衣摆,忽然有了主意。

“听说,乱结干亲,会妨碍自己的子女,让自己的子女运势下降。

如今姐姐的婚事还悬着,牧洲在外征战,你肯定不想他们有任何闪失吧。”

苏牧青急急地解释,郑重其事,说完如释重负。

因为他看到母亲在听到牧洲的名字之后,眼里的热情瞬间熄灭。

他在心里深深吐出一口气,为自己一瞬间的机智感到庆幸。

同时也有一些莫名的心虚,使他低下头,握紧了拳头,不敢看宋时悦的眼睛。

宋时悦在听完他的鬼话之后,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抬头看着在苏夫人面前低眉顺眼的苏牧青,心里暗骂他无耻。

他的意思是,自己是个不祥之人了?真是岂有此理。

能把胡言乱语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的,只有他苏牧青了吧。

苏夫人果然尴尬地眨了眨眼,心里暗自后悔,自己今天确实是有些冲动了。

可这丫鬟的针法和长相,实在是像极了那位故人。

她若无其事地笑了一下,抬眼询问柳嬷嬷:“真有这样的说法吗?”

柳嬷嬷何其精明,她一眼看透苏夫人的心思,低了头诚恳地补充。

“确实有这样的说法。

据说有的人会给身弱多病的孩子认一个八字硬的干亲,来帮孩子抵挡灾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