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闻言郁闷:不应该做好事积累气运吗?什么时候办事不顺还有此奇效?
又找了一家,还是未果。
“啊呀!错矣!”夏凡突然醒悟过来:戏宅已然如此衰败,戏志才手头必然拮据,哪有钱去大酒馆?!
“典哥,寻那小酒馆、便宜酒馆!”
于是二人转变方向,专挑小酒馆下手,终于在第三家小酒馆时,夏凡看到了一半醉半醒的中年文士。
夏凡跟典韦对望一眼,典韦意会,悄悄寻店中伙计打探信息。
“禀主公,正是其人!”
呼!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有放弃!
夏凡深呼一口气,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径直来到戏志才对面,弯腰作揖:“中华后人夏凡,拜见戏先生!”
见夏凡正欲坐下,戏志才讥笑道:“何方毛头小子,不识礼数,配与吾同席共饮?”
典韦闻言怒极,就要冲上前来用拳头教对方做人,却被夏凡摇头制止了。
夏凡笑道:“凡坐于此,非为己欲,而为先生也!”
“哦?”戏志才来了兴趣,抬起头,正眼瞧了夏凡。
夏凡此时才真正看清对方面目:脸型瘦削,鼻梁高挺,眼神锐利,似乎能直视人心。
“先生乃成人,而凡今年幼,尊老爱幼乃传统美德;凡若久站不坐,必有人诋毁先生德行有亏也!”夏凡笑道。
“笑话!区区庸人之言,何时配入得吾耳?”戏志才不屑道。
“哈哈!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我观先生亦不遑多让矣!”夏凡赞道。
戏志才和郭嘉,史书记载为“负俗之讥”。所谓负俗之讥,就是与大家的想法做法不同,而受到讥笑和讽刺。历史事件可以改变,但是人的性格却不会轻易改变,今日一见,戏志才不愧是狂士!
戏志才闻言一震,心中默念了两次“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越品越觉得对口味。于是第二次抬头,盯着夏凡,心中惊讶:此子年岁不大,却已有大格局,怪哉!
终究是见过太多大风大浪,他只是看了一会,淡淡道:“此言悦耳,可坐。”
“先生赐坐,本不敢辞尔。怎奈凡有要事相谈,烦请移步一叙!”夏凡语气恭敬,再次一礼。
戏志才一声冷哼:“藏头露尾之辈,不敢真面目示人,又岂有好言可谈,汝走罢!”
“嘿,俺今日非要打……”典韦边说边放下礼物,就要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