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仔径直向后躺，转身，把被子拉高，动作极其流畅的盖住自己。

“呼呼～我一定是喝多出现幻觉了，或者还没睡醒呢，艾尔明明走了，怎么可能出现在这儿！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在做梦，我在做梦，再醒就是现实了！”

艾尔看着自言自语的鹿仔感觉有些好笑。

还挺可爱。

艾尔轻轻戳了戳鹿仔的肩膀，“转过来吧，你没做梦，也没出现幻觉。”

真是个小迷糊蛋！

鹿仔转过身，“你是人？呃，不是，你是活人？也不对，就是，你是真的人？也不能这么说，就是……反正你懂吗？”

鹿仔属于一紧张就说不明白话的那种人，她现在只有自己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但她希望艾尔能懂。

艾尔舔了舔嘴唇，他已经快憋不住笑出来了。

“懂了，不然呢？你觉得我是什么？”

鹿仔摸着下巴想了想，“我能看见你，也能摸到你，大概率是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