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建军用尽身体的力气,猛然向后翻滚,似乎会躲开劈砍向脑袋的菜刀。
突然,菜刀黑影在空气中消散了,似乎没起到任何杀伤力,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消散了。
侥幸与矛盾,就像两条缠绕在一起的绳索,捆绑着单建军似乎清醒着的大脑。
刷!咔吧。
单建军身首异处。
头颅滚到一边,无神的两眼朝向天空,身体毫无意识的抽搐。
片刻之后,王玄冬上前,拔出地上的菜刀,用单建军的衣服擦了擦菜刀上的血迹,插回斜挎着的帆布包。
茶盘撇出去了,茶壶和茶杯散落了一地,王玄冬对着大师父深深一礼,说道:“大师父,感谢出手。”
大师父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说道:“罢了,过来坐吧,没有茶喝,我们还是可以聊聊天的,这段时间,等着那两位泰国人就行了。”
接下来,王玄冬跟大师父说了一些关于阿布达豢养古曼童害人,被自己干掉的经历。
“嗯,你做的没啥问题,先不说这事儿要不要管,泰国方士来我们这片土地杀人,就单凭这一条,他死了都是白死。”
“大师父的身手,真是神出鬼没,毫无还手之力,我在想,如果我遇到大师父这样的高手,恐怕跟这个泰国人没有区别。”
“哎,我老了,修心养性多少年,脾气没年轻的时候暴躁了,但凡我在年轻十岁,恐怕都不会跟他这么多废话。现在啊,就是见到仇人都想着能多聊就多聊几句,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王玄冬恭维说道:“大师父所在的境界,是我远远不及的。”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大师父缓缓笑了。
“这两人来了!”
王玄冬也笑了,随之说道:“大师父,让我试试这两人的实力。”
大师父点了点头。
“嗯,年轻人多多历练是好事,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啊,您说。”
“在没有邀请的前提下,只要进了我这个院子的人,必须死。”
“这是清水观的规矩么?”
“是的。”
王玄冬抱拳一礼。
“大师父,我明白了。”
突然,一个厉鬼扒在门框探头探脑的向里看,当他看到地上身首异处的单建军时,身体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