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个虫子在皮肤下钻来钻去。
突然,王玄冬的电话响了起来。
王玄冬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王玄冬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阴沉而诡异的声音,用生硬的中文说道:“王玄冬,我就想问你,这蛊毒的滋味如何?是不是特别的酸爽!哈哈哈哈。”
“啊!我操你姥姥,爽你奶奶个腿!”
“你房间里还有谁?你没中毒?”
男子生硬的中文,王玄冬用脚后跟都能想到,又是泰国那帮该死的家伙,一次次没完没了了。
王玄冬压了压火气。
“中毒的是一个乞丐,我们并没有什么交情,你失误了。”
“一个乞丐?你是个多么谨慎的人,能让一个乞丐跟你住一个房间,说破天我都不信呐。”
“我们赊刀一脉的看家本事就是卜算,我来给你卜一卦,你离寿终正寝不远了。”
“说狠话谁不会呀,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你算个毛线。对了,告诉你的朋友,他每过24小时都会发作一次,具体多酸爽我就不给你形容了,如果你好奇大可以问他,49天之后,必死。”
“你给我打电话,不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个吧。”
“我就爱跟你这种贼拉爽快的人说话,你猜对了,想要救你的朋友,就去泰国找我。”
李赵知道刚才的叫骂让对方听出了什么,感觉有些对不起王玄冬,他选择不再说话,就连痛苦的惨叫也没有,只是在离王玄冬比较远的房间角落里,浑身颤抖,牙齿咬得吱吱作响,憋着痛苦的样子。
王玄冬瞅了一眼李赵,对着电话说道:“我在我们的土地杀你们泰国的法师,这不违反规矩,你们是不是非得逼着我去泰国,把蟠龙子宰了,你们才肯收手呢?”
“泰国,我等你,到了给我打这个电话吧,我提醒你,别忘了你朋友只有49天的命。”
李赵瘫坐在房间地上的角落里,很明显,今天的痛苦算是过去了。
李赵面色如纸般惨白,双眼布满血丝,仿佛失去了所有神采,无力地瘫坐在房间一角的地上,身体蜷缩成一团,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不断滚落,浸湿了头发。嘴唇干裂,微微张着,似乎所有的力气都被痛苦抽空了。
“王玄冬,我是不是没遇到你,或者不跟你回来,死的就不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