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冬问出心中最大的疑惑。
“能不能问一下,就刚才对你心怀不轨那两个人为啥灰溜溜的走了呀?”
“被我下了药,中毒了。”
“啊?他们不是要给你下药么?”
“嗯,给我加到可乐里了,我喝了,没啥事,就那点剂量,对我来说没用。”
王玄冬对贺倾城竖了个大拇指。
“厉害,我给你点个赞。”
“对呀,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就冒然给我下药,没长脑子的男人。”
王玄冬也想知道贺倾城到底是什么人,还有抗药性?于是试探着问道:“倾城姑娘,贸然问一句,你对迷药有免疫呀!”
“我爸是唐和祥。”
王玄冬似乎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就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贺倾城继续说道:“玄门一字脉堂主。”
“啊,原来是唐堂主啊。”
“弄得像你认识似的,行了,你回去休息吧,等婚礼结束,我再找你。”
王玄冬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在冰箱里拿出一瓶可乐,喝了两口就睡着了。
婚礼现场按部就班,王玄冬尽力的表演着自己的角色,午后婚礼结束,贺倾城拍了拍王玄冬的肩膀说道:“哥们儿,咱们解放了,走吧,我跟你浪迹20多天的天涯。”
“倾城姑娘,我们俩的事儿,你看!”
贺倾城转头,看到了昨天晚上欲行不轨的两个男人,笑了笑便在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将四颗黄色药丸倒在两人的手上。
“一天吃一颗,再吃两次就行了。”
两人拿着药,跑了。
“我想去财神山。”
云南香格里拉的财神山本名石卡雪山,山顶海拔4500米,可以俯瞰整个香格里拉。
“那里太高了,会不会缺氧啊。”
“你是不是傻,不会带几个氧气瓶啊。”
两人走出酒店,贺倾城指了指远处的一辆悍马。“那就是我的车。”
王玄冬打量了一遍贺倾城柔弱的身子,再看看棱角分明的越野硬汉,不太协调啊。
两人上了车,贺倾城启动车子,发动机发出咆哮的轰鸣声。
“我们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