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林富说是我讹人,连仵作都说表兄乃是中风而死,谢公子您却说不是······可是宋县令未必信我·····”黄兴一脸悲伤。
“你是佃户,他是长工,林富是地主,只有地主有钱才有银子买通仵作·····嗯,我这也只是猜测而已!我乃仵作,我只是验尸,至于断案嘛,还是让宋大人来,我可不能越俎代庖抢了宋大人的饭碗!”
赵清胤听她不咸不淡的,便问了一句:“你确定是林富杀人?”
“老婆被人睡了,还是被胁迫的,换作是哪个男人会心里舒服?怕是凶手早已经蓄谋,而且还买通了仵作!”
“那李铁受人恩惠,还要胁迫他人,你为什么还要为他伸冤?”
“一码归一码!他是胁迫他人,还吹牛自曝,的确有错,但是他的罪也该县衙来定,而不是由杀人凶手来定!”谢蛟可不是同情心泛滥的无脑人士!
“那被胁迫的女子呢?何其无辜?”
“的确很是冤枉!但是李铁已死·····有些事情已经发生后悔皆是无用····这世道好人会受欺负,恶人横行霸道,这样的事情屡见不鲜······我也只能尽我所能,能帮助一个是一个,能帮助一双是一双······”谢蛟感慨大历不是法治社会,小老百姓毫无人权可言!女性也毫无地位可言!
赵清胤沉默没再说话!
谢蛟往门外边走边说:“不换,我们该回去了······”
接下来审案又是哭哭啼啼,又是喊冤嫌不公,她着实懒得听了!
银风见二人又走,着急:“谢公子,您还吃饭呢,到县衙吃过饭再走吧!”
“可笑,谁愿意与一个低贱的仵作共桌同食?大个子,谢你好意!我们该走了·····”
银风:“······”
赵清银面色清冷:“随她去吧!”
宋立安再回来,就已经不见谢蛟:“大人,您回附上歇息,下官把案子尽快了结·····幸亏谢公子来,不知,他人去了哪里?”
“不知!你破你的案子,我这边不用你管,不过,我提醒你!这件事最好秉公处置!”
“是,下官知道!已经黄昏,大人您远道而来,应该先歇一歇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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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本官晚一点在过去!”谢蛟那暂时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