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庭洲似乎并不在意她为什么而洗,一只手还握着她手腕,另一只手指尖轻轻勾着她绸缎似的头发,拨到身后去。
她五官生得精致,卸了妆的脸白净清透,一丝瑕疵都挑不出来。
包厢里充斥着酒精分子,霜序被他看得移开眼,问:“子封哥他们已经走了吗?”
“问他干什么?”
“就问问。”霜序说。
贺庭洲没答,低下头来想吻她。
霜序躲了一下:“回去行吗?”
贺庭洲指腹在她手腕上摩挲了几下,直起身说:“走吧。”
下楼的时候,霜序先走,贺庭洲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两人中间拉开长长一段“我们一点都不熟”的距离。
出了酒吧,霜序朝左转,贺庭洲扫见停在两百米开外的白色保时捷,无声地哂了下。
上车后,贺庭洲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霜序双手握着方向盘,状似全神贯注地开着车,事实上一路上都在想着待会即将发生的事。
两人谁都没说话,车厢里一片静谧。
一股幽淡的白茶清香萦绕在空气里,和她人一样的味道,低调的温柔感,让人分不清究竟是车载香氛,还是来自她身上。
车开进太和院别墅,熄火,贺庭洲下车后,霜序探身从副驾的手套箱里拿出一个盒子塞进包里。
走上门前台阶,她侧身等贺庭洲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