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小时候的霜序,沈聿唇边浮现出笑意:“是很爱笑。”
“看不出来,现在跟个小苦瓜一样。这个无情的社会对她做了什么呢?”
贺庭洲轻飘飘的语气,仿佛只是随口一说,却精准地一刀子插到沈聿心口上,让他脸上的笑意无声地消失了。
霜序不许他泄露秘密,又没说不许他插沈聿一刀。
贺庭洲抄着兜,与沈聿擦肩而过,走了出去。
书房与卧室中间隔着一扇门,这一晚,两边的男人都没有睡好。
一个不习惯没有人哄睡的安静,一个站在窗边,抽了一支又一支的烟。
翌日,大家起床的时间参差不齐。
沈长远一早起来果然血压有点高,沈聿陪他去附近的医院。
付芸一大早煮了鱼汤,又用鲜香的汤打底煮上米线,薄薄的鱼片铺在上面,洒上香菜、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