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修文他们说,摩拉克斯玩了一手假死,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子。
“嗯…也对,反正他这会儿估计也是闲着,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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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正在街上闲逛,提着个鸟笼子,笼子里的画眉鸟叽叽喳喳。
如雨修文所料,确实是闲着呢。
“钟离,又当街溜子呢?”
雨修文带着真,瞧见钟离后挥了挥手。
“你这么说是不是有点过分?”
钟离叹了口气,看向真,“你好,雷神巴尔。”
“你好你好,钟离?没想到你还真的这么闲啊,还有另外一位同样闲着的朋友,他也在?”
真好奇地打量着钟离。
之前听说他死了,一开始还以为真的死了,居然玩假死,然后现在一身轻松,这也太会了。
可惜稻妻那边她可不敢这么干,她都不敢想象,如果她和影假死,稻妻得乱成什么样子。
“他么,他去三碗不过港买酒了。说起来,他还是特意为了你而来。”
钟离将目光投向雨修文。
“我?”雨修文讶异地挑眉,“想打听我的故事吗?用来创作诗歌?”
“我想是的。不过他刚一动身,你就去稻妻了。于是就赖在了我这里。”
“这样啊,两个最没钱的人凑到一起,还真是难为你了啊,往生堂被你俩搞破产了吗?”
雨修文对胡桃表示同情。
“…没有,买酒的钱是他自己在街上唱歌赚来的。”
钟离叹气。
雨修文到底是把他和那个人给想成了什么样子啊,怎么说的好像很游手好闲呢?
“哇,他居然能自力更生呢,好棒好棒。”
“喂喂,我都听到了啊,这位朋友,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不用把我说成这样吧…还有,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我在蒙德的事。”
某个吟游诗人提着酒壶回来了。
本来买到了好酒心情不错,结果就听到有人这么说他?
士可忍孰不可忍。
“就是从各方面知道的啊,我认识的人你很多也认识,对吧,风神巴巴托斯,还是说温迪?”
雨修文看向与周围人打扮截然不同的这位蒙德来客。
“嗯…也是,从他们那里听来的吗…不对,他们到底是怎么形容我的啊。”
温迪嘴角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