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平海:“去。”
一个月的培训说快也就眨眼的功夫。
元启算是摸清人发烧的规律,第二周罗平海没回部队,约他出去走走,第三周就没发烧,第三周休息又回部队,第四周又起热了。
总结就是,操劳不得。
最后一天培训结束,结业考试完,有一个月同学情谊的众人聚在一起吃饭。
在这一个月迅速熟络起来的人坐在一桌上,有人要给元启敬酒,元启:“不好意思,我酒精过敏,我领导禁止我喝酒。”
“就喝一口意思意思。”劝酒的人心里是没数的。
罗平海接过酒杯:“我禁他的酒,我代他喝双倍的。”说着拿了两杯一干而净。
元启错愕。
这么干脆的领导,旁人也不好说什么。
吃完饭,在房间里收拾东西,罗平海喝了两口酒,就想逗逗他,“你怎么不问问我什么时候成你领导了?”
元启收拾他的烧水壶,“走私村那次,我救的人是你?”
罗平海在他面前露出过怀念西南军区的样子,元启又不是白痴,人做得这么明显,知道他名字就对他热情起来,怎么想都要有个原因,这次更是摆在明面上为他挡酒。
元启为人喝到胃出血过,这点情他还是承得起的。
罗平海走到他面前,正色道:“那时候我伤没好就调任西北军区,没来得及当面道谢,我欠你一句谢谢,还有,”他停顿一下,笑着继续“还有一条命。”
元启开玩笑说:“同为国之重器,有什么欠不欠的。”
罗平海:“那不一样。”
两人对视,元启想,有什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