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这府里不算安全,家里也回不去,晚上再去明月楼里再罚成不成?”
司离一把掐上他的下巴,“你还想去!?”
“不是想去,那里...那里什么动静都不奇怪...我还和昨天一样忍着不喊,不会叫人察觉。行吗?”
“不行!”每次认错认罚都乖得不得了,这是这一顿,司离打定主意要让他喊出声来。
拿起那张纸扬了扬,“看在这个的份上,我先你给你记着账,等后日祭天大典完了再说。”
封不郁喉咙上下动了动,那就是说,这顿起码两天好不了.......要不也不用等祭天大典过去......
不对,应该还是有几分心疼自己在里头,毕竟昨天刚打完,总得让他缓缓。
“殿下真好,我就知道殿下爱我的。”封不郁依旧扶着她的膝盖,还把脑袋也搭了上去。
不是?她说的是欠账吧,又不是不打了,怎么就又感动了?
不过爱他倒是没说错,那就等过几天再让他知道什么叫爱之深,责之切吧。
“那祭天大典,你现在是什么计划?与我详细说说。”
问责告一段落,司离把人扶起来捞到自己怀里坐着,用不是很适合谈正事的姿态和他说起了正事。
“我把封不隐跛脚的事告诉了四哥,他们打算在台阶上动些手脚,让封不隐意外跌落。
再有他们安排好的太医逼他当场诊治,到时候他不良于行这事就瞒不过去了。
身有残疾,那高位无论如何轮不到他,支持他的朝臣也会转投下家。”
“就只是这样,那也不一定是封不庸啊。”司离困惑。
“大皇子平凡无脑,三皇子虽然看起来还好,但殿下有所不知,父皇最属意的是四皇子,封不隐此生无望,父皇也不会在用他做挡箭牌了,四皇子定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