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玉在挑首饰的时候,秦善文来了。
当他看到慕汐月一手撑着后脑勺一手端着茶杯,好不惬意的样子。
她确实不在意他临幸一个丫鬟的事情。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见秦善文来,慕汐月放下茶杯,换了个更舒服的躺姿,漫不经心问道:“夫君怎么来了?是为之桃的事情?”
开口就提他干过的龌龊事,往他伤口上撒盐。
秦善文嘴角抽了抽,却没有动怒,在慕汐月旁边坐了下来。
慕汐月从心底里厌恶他,悄悄往旁边挪了挪。
“听女医说你身子还没好爽朗,我过来看看,是我疏忽了,以为只是一次简单落水,休养几日便无事。”
慕汐月懒得搭理他,只道:“夫君只管放心纳妾,相府那边我明日就会去解释清楚。”
“若我说是之桃给我下药呢?”
慕汐月面不改色:“即便如此,也只能当作不知道,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秦善文自嘲一笑,他竟然怕她伤心,想着跟她解释一番,她的感受对他来说不是无关紧要吗?
看慕汐月并不在意,秦善文也不想自讨没趣。
便说明了今夜来意,“汐月,安哥儿到了入学的年纪,若能入太学,有最好的师傅教导,你也不必那么操劳。”
如今两个孩子都养在母亲院里,秦善文担心慕汐月不为两个孩子谋未来。
在慕汐月看来,秦善文不过是为了培养他的孩子,却说得像是为了她。
不过也该让他们看看,即使进了太学、有个好师傅,也不一定能教好安哥儿。
慕汐月微微一笑:“夫君放心,这事我明日也会一并跟父亲提及。”
她侧脸淡淡道:“若没有别的事情,夫君就早点回去歇着吧,我身子没有好利索,也要休息了。”
放在以前,他难得来一趟慕汐月这儿,而且是晚上来,慕汐月定要拉着他说好久后,可今天,却迫不及待下逐客令。
秦善文也有秦善文的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