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成之后,老家的田地全部给你。”
“除了田地,桑树林我也要。”
“行。”
什么都可以给他,只要慕汐月死!
她叫住堂哥:“这件事情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若是败了,你供出我,知道什么下场。”
他当然知道,她那野生父亲荡子山寨主,他的妻儿母亲也都在荡子山。
若是今年提一级,他在京城就能有住处,也能把他们接过来,只可惜,眼看着能提拔,却没了机会。
慕汐月收拾好东西,大包小包堆满屋子,身旁女护卫道:“夫人,咱们还是轻车简从的好,可以早几天到。”
慕汐月摇头,“没事,晚几日便晚几日。”
那次遇到山匪,是她永远不敢提及的噩梦,想一次做一次噩梦,所以此后几乎没有再出过远门,连近郊都少去,更别说千里之外的徐州。
“我明日去兄长军中借辆马车,行军作战的马车肯定比我们的跑得快,顺便再跟兄长要几个人,虽然你们俩功夫好,但多几个人有备无患!。”
两个护卫笑笑:“嗯!夫人说的是!”
照以往,安哥儿发生这么大件事,兄长早就来了。但这次,他却没有来,甚至连个信都没捎,看来还是在气她在秦善文纳妾这件事上如此软弱。
算算时间,明日是兄长的休沐日。
她若是去兄长家中拜访,嫂嫂在家,还可以帮她说说话。这么一想,便打算给嫂嫂和小侄女带份礼物。
她怀双生子后,父母给两个孩子一人打了一把金锁,每个足足有两斤重。
嫂嫂第二年生了个女孩儿,可慕汐月的父母却没有打金锁。嫂嫂一直以为是因为她没生儿子,所以没有金锁,后来好不容易怀上一个男孩儿,却在即将生产前遭逢变故,胎死腹中,一尸两命。
慕汐月让人把那两把金锁拿出来,明日便带着这两把金锁去兄长家中,送给她的小侄女。
次日到兄长家中时,看到兄长在花园里练剑,嫂嫂和小侄女在一旁观看,时不时给兄长鼓掌,一幅其乐融融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