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云舒抠着手:“牧、牧老师,你可以跟我出来一下吗?”
“我?”白榆一脸疑惑地指了指自己。
卢云舒点头。
晚上十点多快十一点了,白榆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下来,走了几步,看傅临肇想要跟上来,就又让他快回房间把澡给洗了。
让牧白棋发挥自己投资商的作用把摄影师支走,白榆跟着卢云舒来到走廊拐角,然后斜斜倚在墙壁上等着他发言。
“我……”深呼一口气,卢云舒突然对着白榆来了个九十度鞠躬,“牧老师,对不起!”
白榆人都吓麻了,忙叫他起来,生怕突然出现一个人,然后指着他鼻子大骂职场霸凌。
几分钟后,听完卢云舒语无伦次的道歉,白榆沉默片刻,直起身:“如果你只是想要跟我道歉的话,那么我接受,但如果你想要我的原谅还是别的,我只能很遗憾地同你说一声抱歉了。”
他不是牧白榆,他只是牧白榆人生的演绎者,他可以爱任何一个人,但没办法代替对方原谅任何一个人。
卢云舒笑得勉强:“没关系,我也只是想同你道个歉而已。”
回到房间的时候,傅临肇还在洗澡,白榆就懒洋洋窝进吊椅里面把自己晃来晃去。
没多久,水声停了。
一道被水汽晕染过的、带着低沉慵懒的男生从浴室传了出来:“白榆?”
白榆伸出脚轻轻点了下墙壁,让吊椅晃悠着面对浴室门口:“干嘛啊?”
“我衣服忘拿了,你可以帮我一下吗?”拿浴巾把自己的换洗衣物盖上,他又脸不红心不跳地补充一句,“浴巾也忘了。”
直播已经关了,白榆张口就是怼:“想要裸奔就直说好吗傅临肇,下次再这样,我理都不想理你了。”
懒得给傅临肇搭配衣服,白榆直接抓了条浴巾给他拿过去:“开门。”
下一秒,门被打开了,半截覆着薄肌的小臂伸了出来,在浴霸的映照下,几颗水珠闪着细碎的光。
白榆舔舔下唇,刚想趁机吃一口傅临肇的豆腐,却不想自己倒先被里面的人拉了进去。
“你干嘛!”水汽氤氲,白榆后背贴在墙壁上,有些看不清傅临肇的脸。
“想亲一亲我的男朋友。”说罢,傅临肇勾起白榆下巴,低头衔住他的唇。
“你……你不穿衣……”好不容易把傅临肇推开一点,白榆谴责的话还没说完,铺天盖地的吻就又迎面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