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琴酒,你这就吃醋了吗?”贝尔摩德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舍地松开领带,伸手在琴酒的背后撩拨,“要不要调一杯久违的马丁尼啊?”
?!!
“哼。”
琴酒审视她片刻,不知想到什么,突然散去了全身的杀气,推开别墅大门先行进入,“黑色和黑色混在一起,只会是黑色而已。你如果想品尝苦涩的话,我倒乐意奉陪。”
“没关系,我的味美思可是自带方糖的。”
贝尔摩德听罢,带着迷之微笑,跟着一起进入,只留下跟班的卡尔瓦多斯、伏特加和布特贝尔在寒风中呆愣。
贝尔摩德就这样挽着琴酒走到三楼最深处的房间。
她仔细扫视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从天花板到墙壁,再到各种家具的缝隙。直到确认房间内没有安装任何监视设备,才满意地露出笑容,猛地甩开琴酒。
“我都要吐了!”
不必逢场作戏,她当即坐到最远处的沙发上,冷笑着讥讽道,“琴酒,你是终于下定决心来找长姐撒娇的吗?”
琴酒同样好不到哪去,浓郁的杀意几乎要将房间另一角吞没,连光线都昏暗了不少:“贝尔摩德,结论呢?”
随意耸了耸肩,贝尔摩德抽出桌上的湿纸巾,一寸寸擦净触碰过琴酒的肌肤:“我暂时没看出什么端倪,伏特加你已经排除了吧。”
雪莉遁走后,琴酒没有第一时间追击的反应便令她有些心疑,暗中留神观察。
要知道,对他们这些高层而言,宫野家的相关人士就好比撒满糖霜的蛋糕。
什么样的存在会比雪莉更重要?答案很简单,那位先生。
而在今天,从另外一个私人号码上收到的加密短信也印证了她的猜想——时隔几个月,在那位先生消失后,琴酒终于要展开行动了。
他们不会主动追查那位先生的踪迹,却不意味着连身边人都不去摸排。
借着“商讨布特贝尔被波及赔偿”的名义,他们这次会面便是要进行情报的交换,先清理出干净的行动圈。
调马丁尼是她一时兴起的玩笑,不过…
贝尔摩德卷着发尾,玩味地看向窗外:
“真没想到你竟然愿意配合?
如果boss真的在隐藏在那两人里,他老人家恐怕会受到不小的惊吓吧。”
琴酒轻笑一声:“谁知道呢。”
“对啊...”贝尔摩德同样盈盈一笑,“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