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向别馆的方向刚想下令,回想起他异常的状态,又多解释了几句:“琴酒怀疑组织里进了一只杜鹃,需要你辅助他执行清扫任务。”
“遵命!”
卡尔瓦多斯巴不得离开这片是非之地,虚假地表达一番不舍后,连忙小跑着赶去。
贝尔摩德远看他撒丫子奔跑的背影,更加确信自己下属被刺激出了问题,打算预约个组织内部的心理医生看看。
她转过头,看向了身旁另一个麻烦。
分明有八分像的五官,放在一对母子身上完全是两种感觉!
要不是琴酒特地找她来辨别,贝尔摩德根本不会往这方面联想——这自信优雅的气质,难以想象他会是黑门美和那个疯女人的儿子。
‘不过,十七年前那个和母亲一同服药自尽的小鬼竟然幸存了下来,我还以为那位大人已经将事故的涉事成员全数抹消了。’
思绪在眼波间流转,贝尔摩德隐去心底的恶意,勾了勾手指:
“布特贝尔,你下个月跟着我办事,顺便进修易容技术。”
“好的。”
黑门遥夜刚回复完,突然愣了一下,找补似的学着卡尔瓦多斯右拳贴胸又重复了一遍:“遵命!”
贝尔摩德眼角一抽,莫名觉得自己好像把琴酒的下属污染了。
“你的训练记录我查看过了。易容的技术还算不错,但是速度有所欠缺,不能完成短时间的身份转变。”
她从口袋中夹住一张黑色的信封:
“半个月后有一场盛大的追思会,届时我会以克里斯·温亚德的身份出席,这是你的入场函。
组织打算趁舆论还算火热的最近,将你的知名度再捧高一些,说不定我们之后还会存在一些商业合作。”
黑门遥夜接过信函,没有打开:“那么我需要执行的任务是?”
“现场待命,在必要时提供掩护,FBI最近有些骚动。”
其实她说法还有些保守了,从情报网里某个秘密通道的入境人数增幅来看,这可绝不只是骚动。
黑门遥夜推测,可能是那边高层察觉到了组织存在收缩复苏的迹象,动了打压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