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艳把陈二开安排好后,就回到淑凤庵里,找到了明慧师太,并把陈二开已经接来,安排在淑凤庵大门外的储物间的事情,汇报给了师太,请师太放心,严艳我已经顺利地完成了任务。
师太高兴地说道:严姑娘办事!岂有不让老尼放心之理!既然那位陈施主,已经到来。严姑娘不如朝前引路,带贫尼一同去见见陈施主,也好表示贫尼对他的一片欢迎之情。
严艳几乎是跳着,拉起明慧师太的胳膊,带明慧师太一道,前往陈二开的房间。当严艳带着师太,走进陈二开房门时,正遇到陈二开多次拨打周慧慧和嫂子的电话,而没有打通,甩掉手机在床上,大骂起来:全他妈的都是骗人的把戏!这个世界就没一个好东西!
陈二开的骂语范围广,指责性强,一下就把明慧师太弄懵了,她弄不清陈二开是在骂谁,只好面无快意地问陈二开,是不是怪淑凤庵招待不周;是不是住不惯淑凤庵。大有要赶走陈二开之势头。
后来,在严艳为陈二开解释说明下,明慧师太才解除对陈二开的坏印象,陈二开只是一味地对明慧师太点头哈腰,表现出十足的奴才相。这个样子,又让严艳感到厌恶,觉得恶心。
当明慧师太走后,陈二开感到了自己给严艳丢脸了,就一直用手打着自己的额头,表示歉意。严艳气愤地,拉住陈二开打自己额头的手,责怪陈二开死脑筋,不开窍!
陈二开只好呆立在床前,一动不动,像个木偶,表情难堪!
严艳坐到陈二开的床上,也气愤的无话可说,默默地平息怒火。
半天后,陈二开转过身,对着气愤未消的严艳说道:严艳,要是师太真的瞧不起我!要是我真的给你丢脸了。那,那我还是走吧!离开淑凤庵,另外再找个地方住下吧。
严艳“蹭”的一下站起来,一把抱住陈二开,把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在陈二开的身上,然后,轻轻地说道:二开!对不起!我不该这么朝你发火的!我就是太心疼你了,看到你变得奴颜婢膝的样子,我恨不得替你受罪的!二开,你不要太自责和担忧了,我们一道,度过这个难关吧!
陈二开对于严艳的拥抱,始终没有迎接的欲望,他慢慢地把手,放到严艳的背上,叹息地说道:唉!严艳,你是高贵的孔雀!受着所有人的喜爱和赞美!而我陈二开,已经没有了光泽,是个落毛的小鸟。能够找到避风雨的地方,舔舐自己的受伤的身体,就是最大的希望了。我真的不想,再让你为我而遭到任何挫折和打击了。
严艳放开陈二开,酸心的眼泪都出来了,她望着一本正经的陈二开,冷冷地问道:陈二开,谁叫你有这种想法的?我允许你有这种想法的吗?你知道,你说这样的话,有多么地伤害我吗?
陈二开对视着眼含泪水的严艳,抿着嘴,说道:我就是个怪胎,明代传说里不是说得很清楚吗?我是腊月二十九,年尾出生的,出生时就一直大笑,我虽然度过了三十岁大关,可是,更艰难危险的四十岁的生死大关,还在等着我。和我这个怪胎在一起的女人,都会收到灾难的袭击的。严艳,这些,你都知道的!是吧?
我,我不知道!陈二开,你别拿什么狗屁的明代传说,来吓唬我严艳!你认为,我是被吓大的吗?周慧慧知道那个传说,她不是一直爱着你嘛?还为你生儿育女;刘曼知道那个传说,她不也是一直爱着你嘛?为了你,她宁愿离开山庄!
我严艳是什么?我比周慧慧差吗?我比刘曼差吗?陈二开,你要还是个男人,就给我好好地待在淑凤庵里!哪里也不许去!严艳说完话,就气冲冲地跑开了。
陈二开没有拉住严艳,他也不想拉住严艳,因为,他的心,确实无法再能用什么热情,来化解严艳的气愤了。他只有用伤痛,来等待严艳对自己的理解,等待严艳的阳光普照。
陈二开再次拿起手机,他对自己烦乱的心,和一直充满热火的心,感到奇怪,他甚至觉得,现在全身的感觉,就像当初逃出山庄,来到龙泉寺一样,还是那么地燥热和困紧。于是,他想给明智大师打个电话,问问大师,自己现在的内心感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当他正要拨打明智大师的电话时,熟悉的电话号码,给他打来了电话,这个号码,是陈二开一直奉为亲情的号码。它是周慧慧的电话号码?大概是周慧慧看到陈二开的新号码,连续拨打了她的电话多次,感到奇怪,加上自己的猜测,估计是陈二开的新号码,于是,才回复了这个电话,要是之前,周慧慧是不会任意回复,一个不熟悉电话号码的电话的。
陈二开欣喜地摁下接听键,只听对方问道:喂,是哪位?打了我那么多次电话,有什么事情吗?
喂!周姐,我,是我!二开。周姐,你现在怎么样啊?叶所长有没有对你施行报复啊?
噢?二开啊!这是你的新手机号码吗?你可不能用你的身份证注册登记哦!我这边啊!现在是处境危难啊?叶所长控制了我的山庄,还控制了我的“爱的心巢”小木屋,都有警察把守着,我的一举一动都得向警察们汇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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