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其并没有露出痛苦之色,只是安静站立,连运功镇气的举动都没有。
而最后石破天惊般的一声狂啸,他相信,就算是黄钟公他们在这儿,也会被他给震昏。
可这小子却是毫无反应。
只有一个可能,这小子的内功修为比黄钟公还高!!
其实,这次任我行猜得有所偏差。
洪康的确感受到那声断喝的威力,可他对于劲力、真气的控制入微见神,区区一声断喝,岂能让他失控?!
洪康平静说道:“洪某来此,是来和任先生谈武论道的。”
任我行嗤笑一声:“就凭你??老夫纵横江湖的时候,你估计还在娘胎里呢!谈武论道?乳臭未干的小子,你配吗?!!”
洪康却道:“洪某配不配,试试手不就知道了。”
任我行不屑道:“哼!小子,难道你还敢进来吗?”
洪康说道:“有何不敢!”
“只是洪某要与任先生做个君子之约。”
任我行道:“什么?”
洪康道:“若我胜得一招半式,任先生在和我谈武论道之际,不可有所隐瞒,或是故意增减功法口诀。”
“洪某实在不想再花心思去逐字逐句判断真伪。”
任我行浓重的声音响起:“哼!小朋友,很狂妄嘛!你觉得你能赢得了老夫??!”
“就算是东方狗贼,也只敢在老夫走火入魔之时偷袭,你算什么?!”
洪康掏出一串钥匙,叮铃铃的。
“任先生只说答应与否即可。若是答应,洪某这便进来。”
任我行本还想开口嘲讽,但看到洪康手里的钥匙串儿,虎目里闪过犹豫。
他开口道:“那你要是输了又如何?”
洪康平淡道:“若是输了,想来那时洪某是死在了任先生手下,自然是没了性命,还能如何?!”
任我行看到洪康这番轻生死的言语,“嗬嗬嗬”地笑了起来:“有意思。”
“老夫可是日月教的教主,江湖上视老夫为魔头的人比比皆是。”任我行饶有意味的看着洪康,“老夫就算是告诉了功法口诀,你敢练吗?”
洪康却说道:“我曾听人说过这么一句话:
凡习武者,末流者比试拳脚兵刃、招式机巧;次者拼斗内功深浅、真气修为;而真正顶儿尖儿的人物,永远比的是胸襟气度,智慧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