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怎么花钱大手大脚的?哥哥难道当了这么久豪门少爷还改不了从前的习惯?”
周无忧浅笑着从外边走进来,话里话外都在指责周闻霖花钱如流水。
白榆顺着声音望过去,不远处站着一个身着白T短裤的男生,长得倒是白净,说的话怎么那么难听。
白榆有些担忧地望向周闻霖,闻霖哥最是敏感,怎么能容忍别人说这些?
可白榆等了很久,没有等来周闻霖的反抗。
白榆:???
他压低声音问周闻霖,语气担忧,“闻霖哥,你怎么了?不开心?”
周闻霖淡淡摇头,“不是,我在欣赏跳梁小丑。”
周闻霖的视线在白榆和周无忧身上转动,面上露出桀骜不驯地笑容,“老婆,他好丑。”
周闻霖是真的看周无忧不顺眼。
一个偷盗者有什么脸面高高在上!
若不是换了人生,周无忧一辈子也达不到现在的生活。
一场阴谋让周无忧实现阶级跨越,到头来周家人还护着从小衣食无忧的人,甚至将过错推到什么也不知道的原主身上。
周闻霖替原主感到不值得。
白榆视线在周无忧身上转转,若有所思点头,“闻霖哥,他确实丑。”
白榆和周无忧穿得衣裳裤子颜色一模一样,都是上衣白裤子黑
相同颜色的衣服穿在不同两人身上却有不一样的美感。
白榆长得乖巧,但沉下脸时却带着生人勿近,清冷且孤傲。
周无忧更像是一朵温室花朵,小家碧玉,上不了台面。
周无忧听着白榆和周闻霖毫不避讳人的蛐蛐脸都黑。
怪不得是乡巴佬,一点教养都没有。
周无忧阴沉着脸看向周闻霖,话语带着森寒,“周闻霖,你真可怜,你的家人是我的,你的荣华富贵是我的。被亲生父母绑去联姻的滋味怎样,送去老男人床上的滋味怎样?”
周无忧凑近周闻霖耳边低声开口,“我就看你被秦总折磨死,看你身败名裂。”
京城谁不知道秦驰喜怒无常?
听说周闻霖在秦家如履薄冰,他可太希望看见了。
白榆听着这些话面色一沉,所以自己不在周闻霖身边时他过得就是这样的生活?
这是什么东西也敢踩在闻霖哥身上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