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浔现在没危险。”
……
晏浔知道自己又在做梦。
他背后的伤口很疼,他在一个破旧的院子里。
没什么吃的,周围乱糟糟,偶尔有人路过,也在窃窃私语。
在他的身边则是几只猪。
‘冷吗?’
‘饿吗?’
‘疼吗?’
好像从远处传来的声音出现在他的脑子里。
晏浔蜷缩在角落,这房子是小石块垒成的,几块木板拼成的门大约只有半人高。
上面是空的,四周有阴馊难闻的味道,房间的另一侧是石槽,晏浔思考了一会儿终于明白自己是在什么地方。
他在猪圈里。
他坐在那里没动,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
看起来年纪不大,那些猪都比他更壮硕。
他想问问系统,却发现在这个梦里,他联系不上系统。
然后又是一阵熟悉的桂花香,他眼前的场景再次变换。
他好像在住院,因为只能看到房顶和四周的设施,他猜测自己应该受伤很重,现在完全动弹不得。
有人出现在他的身边,他没办法转过脑袋,只能听到那个人问。
“你说你发现无生村里有奇怪的信仰。”
“然后你身边的人接二连三死去?”
“最后你发现这一切动静都和村子里的慈母堂有关?”
晏浔听到自己开口,“是。”
那人似乎在记录什么,“你记得晏钰吗?”
“记得。”晏浔说,“慈母堂里的那个祭司。”
“孙月?”
“大学生。”
那人接连又报了几个人名,直到又说,“孙昭,这是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