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站在一旁的顾淮樾看得有些疑惑。
在原主的记忆里顾和裕是现任联邦总统的表亲,怎么也算得上皇亲国戚了。
即使陆承阎身上带着战功,也不至于卑微成这个样子吧?
正想着,顾淮樾却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抬头看去就正好对上陆承阎带着笑意的一张脸。
“别那么生分嘛,过来坐。”
陆承阎说着就挪了挪屁股,将自己身边的位置让了出来,顺便还抬手拍了拍。
顾淮樾却没有任何动作,只站在原地,一脸冷漠的看向陆承阎。
可身体却在陆承阎看向自己的时候,不受控制一般朝他走了过去,随后身子一软瘫在陆承阎怀里。
已经是第三次了……顾淮樾发誓,他现在的怨气浓到能养活十个邪剑仙。
陆承阎见状,先是僵硬一瞬,随即得意的笑了一下,长臂一挥,将顾淮樾半圈在自己怀里。
“前几天我从战场上回来受了点小伤,正好易感期提前了,还好在酒店遇见淮樾,帮我纾解了不少。”
陆承阎状似无意的说着,指尖却缓缓抚上了顾淮樾的脖颈。
在那里还有他陆承阎留下的斑驳痕迹。
当然,陆承阎的手也只碰了顾淮樾一下就被他躲了过去。
陆承阎看着自己落空的手,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似乎是对自己的“杰作”感到很满意。
察觉到陆承阎的小动作,顾和裕哪还能不明白这几天发生了什么。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孩子带了满身信息素的味道回来,原来是遇到您了……”
顾和裕说着便把头转向了一旁的顾淮樾。
“你说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消失了整整七天,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被训斥了的顾淮樾依旧一脸冰冷,和刚刚不经意间倒在自己怀里的人简直判若两人。
陆承阎见状竟莫名想起了一些不合时宜的画面.
易感期整整七天,顾淮樾可没少在他面前露出这副冷漠的表情。
只不过在床上的时候,这冷漠的表情染上了一些别的东西就显得更加生动罢了。
陆承阎也是没想到,自己离开这么久,顾淮樾的性子竟然变了许多。
毕竟是未婚妻,陆承阎在上战场之前也是见过这位顾淮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