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只是时随恶意抹黑说的。
严修永虽然惯去逛花楼,但最多就是看看跳舞奏乐,每次都把自己喝的酩酊大醉被抬回去了。
别说鬼混了,就连姑娘的小手他都没摸过。
真算起来,时随觉得严修永比自己还白纸。
不过自己阿姊哪哪都好,严修永那小胖墩是万万配不上的。
“小安你胡说什么?我就是随口一说,没有别的心思。”
时言蝶自然不承认,柳眉皱起,帕子往时随怀里一拍,加快脚步就往前走。
见她羞赧,时随赶紧追上去认错。
“阿姊别生气,你就当我是胡说的。”
时言蝶本来也就没多生气,见他服软也就受了,接过自己的帕子,又和时随聊起了家常。
时随表面上在听她讲话,实则心思已经跑到九霄云外,暗自揣度。
“真没有假没有?不行,等严修永回来了我得好好问问他,总觉得事情不太对。还有那小子是怎么和我阿姊认识的?我都不知道...”
时随许久不着家,难得今天提前回来,桌边围了四个人吃饭。
“祈安, 多吃点肉,看你被你爹折腾的。现在又黑又瘦,都没之前瞧着水灵了。”
鹿婉林往时随碗里夹了个大鸡腿,拧着眉心疼。
“啊?说我嘛?我觉得还好吧。”
时随叼着鸡腿回话。
“哪好了,之前多俊俏一个少年郎。”
鹿婉林使劲在时雄真的腰间拧了一把,自然而然地把过错推到了他身上。
“祈安现在这样明明是好事,一个男娃娃,不就该这样吗!”
时雄真不服气,龇牙咧嘴的替自己辩解,话还没说完,腰间又挨了下,吸着冷气不敢再反驳。
“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给我老实吃饭。”
鹿婉林把自己吃不下的半碗米饭推到时雄真面前,一句话把人训的服服帖帖,埋头扒拉饭,头都不敢抬。
见时雄真老实了,鹿婉林又把注意力移到自己的一双儿女身上,长吁短叹道。
“你们两个,也不让我省心,年纪不小了,也不把成家的事放在心上,我都不知道我闭眼之前能不能看到你们两个的亲事。”
时随和时言蝶,抬头对上视线,然后在桌子底下同时踢了时雄真一脚,用眼神示意自己亲爹,
时言蝶:“爹,你快点说些别的话,把娘糊弄过去。”
时随:“爹你皮糙肉厚,还能多挨几下,快去捣乱。”
埋头吃饭的时雄真莫名挨了两脚,险些被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