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才,带你的队伍封住城门,不准放走一个敌人。”
时随下令。
城门被解才带人堵住,楹城如今成了有进无出的牢笼。
达勒率领的小队只有数百人,根本经不住围剿,死的死,生擒的生擒,很快就全部丧失了反击了能力。
“我是不可能成为你们的俘虏的。”
见自己没了退路,达勒把自己的弯刀横在颈上就要自刎。
一杆长枪从斜后方破空而来直接钉穿了他的手腕,弯刀落地,长枪横在颈上,达勒被时随生擒。
“布了这么久的阵就是为了抓你这条大鱼,真以为自己能死不成?”
时随一脚踹向他的膝弯,达勒捂着血流如注的手腕应声跪地。
“解才,把他绑起来。”
解才迅速上前,用粗壮的绳索将达勒双手反绑。
达勒自然不会任由他动手,拔出腰间的短刀就要扎穿解才的后颈。
解才早有准备,绳索直接绕上短刀用力一绞,随之抱着达勒的脑袋用膝盖猛顶。
硬是把人撞的口鼻喷血,前额凹陷才罢休。
达勒被喉间的淤血呛到,艰难地咳嗽两声,吐出了几颗牙齿。
“奶奶的狗东西,还想偷袭你大爷。”
解才把已经被他打的失去意识的达勒往地上一推,用绳索里里外外缠了个密不透风。
说罢,还不解气的踩断了他的手腕,骨骼断裂的声音听的人牙酸。
等解才打过瘾抬头时,看到的就是冲他翻白眼的时小将军。
“想打拖回去审讯的时候打,现在还在大街上呢,吵到百姓怎么办?”
有了时随的提前通知,今晚城中的所有人都早早关了门,有些胆子小的还专门把门锁加固了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