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不一样了,饭桶的录像可以当证据。
他们先动的手,而且是以多欺少。
鱼泽沐的反抗就可以说成正当防卫。
只不过几个人都是未成年,就算真打起来关系也没办法把他们送进监狱里。
最多能拿到一笔赔偿款罢了。
时随胡思乱想着应对之策的时候,躺在床上鱼泽沐被推了出来,刚缝好的线痕格外扭曲狰狞。
麻药劲还没过鱼泽沐闭着眼睛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身子单薄,要不是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时随就以为这医生把自己的小孩治死了。
“患者大概要四到五天之后才能拆线。”
护士把口罩往上拉了拉,开始交代注意事项,
“保持伤口干燥,避免碰水,注意饮食清淡,及时换药,避免剧烈运动防止扯动伤口....”
时随认真听着,一一记下。
鱼泽沐静静地躺在床上,时随把他冰凉的手握在掌心,给他暖着。
“宿主,你这算不算逃课?”
时随正上着课直接跑出去了,估计要把那地中海气个半死。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上课。”
时随把被子扯平,无奈道。
“其实我只是想活跃一下气氛。”
饭桶不自在地解释。
“我知道的,没事,这人不是好好的吗?留疤就留疤,男子汉大丈夫的,有点磕碰不是很正常吗?”
时随不在意地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