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世舒挑挑眉,看来这是走后门进来的呀!姓吴,噢!噢!是爹爹那位老铁的儿子吧!还是去年见过吴伯伯一次,还是当自己忘了吧!毕竟幼儿的三百六十天可太长了呢,忘个人是正常的,记得才是麻烦!
“妹妹,你拿的什么?”吴浩然好奇地看着小女孩双手捧着的东西。
“这个呀!我的大作!嘿嘿,我叫田世舒,爹娘叫我丫丫,哥哥叫我小妹,兰姨和其他人叫我大姑娘,师兄们叫我师妹,我不知道你要怎么称呼我。”
小姑娘的话像雨点子朝着吴浩然砸了满头满脸。
“丫丫妹妹,这是你画的吗?可真好看!”
丫丫得意,叉腰。
“就是……岸上那只小鸭子的脖子……没有这么长的!”吴憨憨的诚实并没换来表扬。
“这是为了表现它在偷听别的鸭鸭说话!”丫丫给他一个你努力想象的表情。
“呃,那也不能和大鹅的脖子一样长吧!”憨憨坚持。
“它每天长一点儿也不能吗?”丫丫问。
“呃,不能的吧?”
这场关于鸭脖能不能这么长的探讨在两位父亲的哈哈大笑中戛然而止。
丫丫还抗议呢,“偷听非君子所为。”
吴伯伯掏出布包,打开是一个小夹子,上边立了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丫丫过来,吴伯伯给你个小玩意儿玩玩,就原谅伯伯偷听可好?”
“嘿嘿,谢谢伯伯,让伯伯破费了,一会儿丫丫请伯伯吃饭吧!”丫丫要是愿意,哄人的话张口就来。
“哈哈好,伯伯就等着丫丫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