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夫子说至少要考过童生试才能进县学读书,可他的师兄们都是中了秀才才会离开书院,自己得加把劲儿早点考中,才能离丫丫近一点。
田世舒通过发挥磨洋工神功,让田夫子点头应允送她学刺绣。为此还给她租了个只有五间房的小院子,买了个婆子跟着。
然后签下她每个月必须回家住三天、每天书法不能落下,该读的书也要读起来,回来要考等等一系列合法条约。
总之父亲的爱很沉、且具体就是了。
母亲罗氏除了心疼钱倒也没阻止,甚至觉得这孩子不在眼前晃还有几分轻松。她也不知道为啥在这个女儿面前总有几分不自然。
也许是心虚吧,毕竟她也知道难产也不是孩子的错,更何况她不是第一次做母亲了,该怎么对孩子好还是知道的,只是对这个女儿亲近不起来罢了。
不断的心虚着,别扭着,这个孩子渐渐长大了,离开了家,她就又坦然了起来,女儿嘛或去学手艺或是嫁人总要离开的不是吗,疼了也白疼!丝毫没想起她是可以亲自教导女儿的,以自己的条件女儿实在不必出门学艺的。
听说这件事,吴氏夫妻沉默良久,道:“总归是孩子自己的想法,出去闯闯也算是涨见识的,是好事。”
住进县城的田世舒是兴奋的,这美好的新生活这不就开始了吗?
这个院子还是绣坊里的绣娘推荐的,听说隔壁二进院里就住着刺绣大师,只不过听说其为人冷淡喜静,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