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边的人争权夺利,苦的却是普通百姓。
她还是要好好想想,万一有战事,该怎么自救。
这祁王造反不是自掘坟墓吗!一个二代王爷,也许都没去过几次京城,这发动兵变的可能就是零啊!他有多少兵啊?起兵造反?
是了,是了,听爹的意思那群山匪是良民被逼的……也就是说祁王封地增税了?也不对,他要是增税谁还支持他?
田世舒正在头脑风暴,忽然有人拉她袖子。回头一瞧,哟,吴浩然什么时候出来了?
“看什么呢?叫你都没理。”吴浩然顺着她的目光往教室瞧,窗下坐的正是田世舒的大表哥罗鸿鸣,有口气登时堵在心口。
罗鸿鸣好不容易写完了卷子,刚要伸个懒腰,就见吴浩然那小子白了他一眼。
为啥呀?没招他啊?
而田世舒已经和哥哥说话去了。
众师兄见她来了,也都出来和她打招呼。吴浩然更觉不妙,以后去了县学这些个苍蝇怎么办?还真得把他们忽悠走比较好!
直到要走,田世舒才和他说句:“下了学和哥哥一起来家。”才又高兴起来。
安安静静地在家玩了两天,田世舒心满意足的回了县城。
之后再见家人便是父亲带着学生们去府试。
这一年倒霉的事儿有,高兴的事也很多,比如兄长们过了府试成了秀才,高兴没几天,田夫子参加乡试一举夺魁,多年怨气一扫而空。
爹爹名次太高,盖住了哥哥们的风光。不过吴浩然作为本府年纪最小的秀才公还是被人津津乐道。
田家大肆庆祝了一番,似乎也没有什么影响。若说有影响,那也是对田氏一族,田立人忽然找到了对待族人的方法,那就是牢牢抓住,仿佛对他们严苛一些,他们反而更受用。尤其是田骄带人把几家刺头通通揍了一顿后,田氏族人更是乖顺了不少。非但不来书院闹事,还主动赔偿了欺辱过的村民。
田世舒撇嘴:这就是一群窝里横,只要你支楞起来他们就软下去了。
不过田氏一族也不傻,眼看着一族人就出了这么一个才子,人家不但自己有才华,还教出了一个进士一个同进士,三个举人,儿子也是小秀才,自家这些泥腿子是疯了吗不巴结还去触霉头?不就是老实做人吗?不就是不能欺负乡里吗?这是多简单的事!
怕田立人是不可能怕的,可他那个义子太不是东西了,打人净下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