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吧?他不是和柱子家的狗子是一年的?噢……十七了。”

“那也不小了。不知道谁家闺女有福气呀!”

田世舒再也坐不住了,拉着宝珠,“妹妹咱们去河边玩会儿。”

吴浩然找过来的时候,田世舒正教小宝珠打水漂。

“冷不冷?怎么这个时候跑水边来了!快回吧!”

宝珠哈哈笑着说:“三哥,你看看我厉不厉害?”然后往河里扔了一把石子。

吴浩然:……就这?

田世舒哈哈大笑,“宝珠最厉害,咱们今天饶过这条河,跟姐姐回家吧。”

宝珠哼哼唧唧不乐意。

田世舒给吴浩然一个眼神:知道我们为啥在这儿这么久了吧!

吴浩然蹲下摸摸宝珠的小手,别说还挺热乎的。然后把她捞进怀里,起身往前走,招呼田世舒:“走了。”

田世舒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这是又长高了?”

吴浩然得意的挺挺胸,“长得日子还在后面呢!”

“在县学还适应吗?”田世舒客套一下。

吴浩然一脸幽怨,歪头看她,“你竟然还知道我在县学!”

“啊?知道啊!呵呵入冬的时候绣坊接了个急活,我和师父都不在家。”言外之意是我没有时间去看你。

“噢,忙到打个招呼的时间都没有?”县学在县城南门附近,而田宅在城中心。吴浩然初来县学却是没什么机会去田家,他就乖乖地等着那个承诺了会来看他的人,左等右等,等到放假了他也没见到人。

田世舒没有说谎,绣坊接了县令夫人的绣活,而且人家点名要梅师傅出手,给县令家小姐绣嫁妆。

梅师傅便带着两个徒儿住进了县衙,忙碌了半年,总算在年前利索了。

工作是辛苦的,成绩是斐然的,奖金是丰厚的。

所以这会儿面对吴浩然指控的小眼神,田世舒只有干笑。

宝珠:“哥哥住进姐姐家不就可以见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