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稀里糊涂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的田世舒忽然听到几声敲窗的声音,她问了声谁。
“小舒,你出来一下。”又是吴浩然。
嗯?啥意思?
她出去打开门,这人就在门口没进来,“这是药膏,一会儿涂在创口上,不然明天就得肿了。”
说着往里推了一下她,把门关好,说道:“栓门吧。”
田世舒木着脸上栓,然后坐在灯前打量着药膏。这是用过一半的,这家伙什么时候受伤了?
照着镜子涂在脑门上,然后又扫了一眼药膏。
“切,小屁孩!”
然后又瞧了瞧镜中的自己,这下撞得忒狠了,脑门正中间一道青紫色的山峰直穿中庭,唉,明天肯定要被嘲笑了。
翌日,不知道是惦记出行的事还是别的什么,两人起的特别早,碰面时还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
张姑姑清冷地声音传来,“怎么地?一想到要出门心就飞了?都给我好好练。”
“呵,这怎么还破相了?”张姑姑没好气地说。
田世舒脑门正中一片青紫,多少有点唬人了。
一听破相,正端着洗菜盆的孙妈妈啪叽扔了东西,闪到田世舒跟前,“我的姑娘哟,这是怎么弄的?”
来了,来了,社死现场它迎面走来了。田世舒尴尬地傻笑,“嘿嘿,昨晚没注意,撞门上了。已经涂了药了。”
“哎哟!哎哟,姑娘长这么大也没受过这样的伤啊!”
吴浩然内疚不已,不过他的舌头还肿着,说话不利索的很,此刻就别张嘴添乱了。
午时过后,田立人、田骄、田世昌一起来了。三人又免不了关心田世舒的大脑门和吴浩然那不利索的舌头。
孙妈妈都惊了,这孩子怎么吃个菜粥都能咬舌头?
当得知田世昌要与父亲同行的时候,田骄、田世舒、吴浩然都是羡慕嫉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