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广禄问道,然后他说:“年前的时候好像见过此人,她是来打听府学入学要求的,当时我和杜兄急着家去,跟她说报名条件,她听说必须童生以上才可以报名,她就走了。杜兄你看是不是她?”

杜之遥只顾着看画,这会儿听他叫自己,才回过头说:“是有这事,不过当日并未上心,倒是忘了长相,实在是抱歉。”

两小只对此已经是欣喜万分了,欢欢喜喜的收起了画像。杜之遥轻咳了一声:“不知田姑娘师从何人?这画法杜某从未见过。”

田世舒总不能说我虽然提着毛笔,可我的肖像画里却用了西洋画的光影效果吧,她只好看向两位同门。吴浩然便上前介绍说是自己的老师在教。

其实他也疑惑,田家兄妹自小擅画,可却各不相同,世昌和夫子的画法是很像的,可世舒从小就由夫子手把手教,可画风却颇有自己的特点。

两小只刚得到一些师父的踪迹,正在兴奋中,赶紧辞别了三位师兄,跑到府学附近打探,又去取了两柄匕首的剑套,田世舒的还镶上了两颗宝石,很漂亮。两人折腾到天黑才回梁府。

张姑姑两人今天走了东城的两条街,也是辛苦得很,田世舒便连夜画像给她们。

翌日一早,众人都出门去了,田世舒借口太累,独自留在府内。三人体恤她连日奔波,只让她好好休息。

等人走空了,她把空间里的一些玻璃器皿都倒腾出来。

从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