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祖倒是没有添油加醋,如实汇报了父亲的意思。”田骄作为迷晕过信使的人这样回答。
“我把李家送的贺礼放到李继祖的书房了,这样咱家的意思也算表达得很清楚了。”田世舒这样汇报,就是后来李府的安保有升级了,何必呢!
“若是没有什么事我们就带母亲回山庄了?”田世昌这样问。
田立人满心满眼都是:带上我,带上我。
田世舒嘿嘿笑起来,“父亲最近对学生有点不负责任哟!”
一句话唤起老父亲的工作热情。
第二日一家四口高高兴兴地走了,徒留田傲跟着形单影只的父亲,简直是大写的凄惨。
田傲这样对李成玉道:“我们家我最惨,从小都是父亲在哪我在哪,就不曾和课业分开过!”
李成玉想了一下一年两次的大假,又想了想五天一次的休沐,这娃实在可怜!又觉得自己输实在是应该,以后就不和他争第一了吧!
吴家老爷子去世的第十天,吴家终于等到了迟归的小儿子。
这孩子已经不能用形容狼狈来算了,简直是惨不忍睹。
下马都是吴以然抱下来的,书童吴顺更惨,整个人都是绑在马背上的。
主仆俩先去祠堂上了香,才吃了素面,然后家里的热水也准备好了,好好泡了热水澡,家人怕他们睡着了,全程陪同,主仆俩的大腿都不同程度的损伤,又着人去买了药膏。
等药膏拿回来的时候,两人已经睡着了。吴父亲自去给小儿子抹药,出来时眼睛还得红的。
吴母亦很心疼,“怎么样,严重吗?”
吴父摇头,“养几天就好了,跟厨房说一声,这几天先他们俩和老大媳妇吃一样的。”
吴母就什么都明白了。接到信七天就赶到家,这是日夜兼程了,她的傻儿子啊!
吴家老太太想到前几天自己闹的那一出也觉得讪讪的。
此后一年吴浩然便在家里守孝,每日看书习武,笔耕不辍。
张娆比吴浩然大一岁,已经到了定亲年纪,可一直没有找到满意的人家。自见到吴浩然后心里便有了想法,可她不明白为何父母从未想过此人,虽有着急,可她是按大家闺秀培养出来的闺秀,万没有自己提起此事的道理。
田世舒很忙,忙着扩建她的庄园,忙着吃吃喝喝。
隆冬来临,望着厨房剩下的牛奶,她终于想起了姜撞奶,罗氏吃着不错。不过孕妇不能多吃,她给家里的女性都尝了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