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江奇怪道:“那林大憨不管啊?”
“管?”
小虎子冷笑:“有了后娘就有后爹,那林大憨以前看着挺老实本份的,没想到娶了马啥琴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全听马啥琴的话。
他两个孩子在家里受尽了虐待,没吃没喝,最后还是靠着村里人可怜他们兄妹俩,接济着活到了现在。
就算是这样,大儿子现在就跟家里的奴隶似的,每天挣满公分,却是吃不饱穿不暖的。
至于那女儿,说是年前说了个人家,男人比那女儿大了二十多岁,是个老鳏夫,已经死了两个妻子了,那老鳏夫的儿子都比那女儿大了好几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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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也不管么?”
“怎么管啊?父母之命,媒说之言,最重要的是那兄妹都被虐待得没脾气了,他们不反抗,谁会多管闲事?
当然,这不是林晓梅母女出名的原因,我跟你说,这林晓梅幸亏没讹上你,不然你就喜当爹了!”
顾江的眼微冷了冷:“这里面还有什么说道?”
“知道林大憨为什么这么听马啥琴的话么?”
“为什么?”
小虎子露出了鄙夷之色,压低声音:“那马啥琴有个表哥听说是县里各委会的小头目,两人一直不清不楚的。所以林大憨可怕马啥琴了。
我还有一个小道消息跟你说,你可千万别说出去。”
“说吧,我的嘴你还不知道?”
顾江看了小虎子一眼。
小虎子左看看右看看,才继续道:“那林晓梅之所以急着想找个男人嫁了,是因为她怀了野种了。
她怀的就是马啥琴的表哥的孩子。
听说马啥琴年纪大了,她那个表哥就嫌弃她了,不跟她来往了。她又舍不得从她表哥那里弄来的好处,所以就把自己的亲闺女介绍给了她表哥,母女俩人伺候一个男人呢!”
顾江心里一阵的恶心,又问:“那马啥琴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她能放过她那个继女?”
小虎子拍了拍顾江的肩,赞道:“顾哥,你真是神了,这都料到了?”
顾江冷笑:“只是觉得她这种人肯定不会放过继女的。”
“你还真说对了,只是那继女虽然平时是个包子,但是特别的传统,要她没名没份的给人当情妇,她怎么肯干?
马啥琴还真带着她,把她介绍给了自己的表哥,结果她继女知道了她的想法后,跑到了各委会办公室就拿着刀把自己割了,那手腕的血都流了一地,把她表兄吓得差点晕过去。
最后送到了医院捡了一条命,马啥琴就再也不敢打她的主意了。”
顾江听了这话,眼珠转了转,拍了拍小虎子的肩:“今天早上回去休息,明儿还得进山呢!”
“得了!”
小虎子喝得有些醉了,晃晃悠悠的回家了。
注视着小虎子离开的背影,顾江的眸色变得幽深。
回到了家,顾二伯坐在了堂屋:“说吧,今天是怎么回事?听说你差点被算计了?”
顾江就把今天河边的事说了一遍,说完,冷笑道:“要不是那个马啥琴叫宝儿的名字,我也不会脑子一糊涂下去救人。
她这是早就算计好我了。”
顾洋吊儿郎当地坐在那里,一脸的邪气:“真是老虎不发威,把我们顾家当成了病猫了,什么东西都敢算计我们了。”
顾二伯瞪了眼顾海,又看向了顾江:“刚才小虎子怎么说?”
顾江又把小虎子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顾二伯点了点头:“那你有什么章程?”
顾江冷冷道:“今天林晓梅母女来了这么一出戏,又没达到目的,想来肯定恨上了我,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先下手为强。”
顾二伯道:“你有数就行了!”
说完,就自顾自回屋了。
他一回屋,顾洋和顾峰就凑了过来。
“大哥,咱们怎么说?”
“我听小虎子的意思,那母女经常晚上去县各委会那个表哥那里厮混,既然如此,咱们不如成人之美。免得他们再偷偷摸摸的。”
兄弟三人都笑了。
“那行,大哥你在家呆着,明天还得去山里。五哥去林家岙探个底,我这就去县里找人问问马啥琴的表哥住在哪里。”
“行!”
兄弟三人分工好后,顾洋就骑着车去了林家岙,而顾峰则骑车去县里找他那些狐朋狗友了。
第二天一早,顾洋和顾峰骑着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