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清气喘吁吁赶到医院。
“小白。”江言让她慢点。
“这么大的事……现在才告诉我。”
“今天才知。”
“切。”
白沐清不跟他计较,小兔崽子指定知道不少。
问题来了。
不让家属知道吗?
这不科学。
许晚晚面色潮红,坐在病床上写研究报告。
白沐清上前对她一顿关心。
“没事,我明天就出院。”
“啊?”
脑子有阴影,还能出院?
白沐清不可思议看了眼她,虽然有大凶之兆,但很快化凶为吉。
邪门了。
白大师眼神迷离,好奇怪磁场。
这世界真有天神下凡?
江言让白沐清陪床。
“为什么不是你陪?”
对这种问题,江言唯有一个解释。
“我怕洗澡时候有人搞偷袭。”
许晚晚顿住,对这问题置若罔闻,想欲盖弥彰掩饰,悄悄拉了拉白沐清衣服。
“我也怕,某只色狼冲进来给我洗澡。”
白沐清翻了个白眼。
这两人有病是吗?
请你们白天一定要去挂精神病科。
江言离开后。
许晚晚忽然哀伤,抱住白沐清。
“小清,我们做了这么多年姐妹,其实有很多话想对你说。”
“说吧。”白沐清累趴了。
“但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白沐清:“……”
抽象的你们能不能离我远一点?
…
江言揉搓小药丸,进度条一而再再而三,才来到百分之三十。
刻不容缓放下学习。
搓泥丸。
趁着许晚晚病还没发作,还能挽回。
第二天专家会诊,苏诺脸色沉沉看报告,几乎不理想,瘤子越来越大。
病床上,许晚晚脸色忽然变差,连白沐清也被吓到。
被自己算过命问题不大。
只是。
她怀疑人生,到底哪里出错了?
难道是我学艺不精?
第三天,许晚晚脸色很差,嗜睡干呕,眼睛重影。
看上去真跟时日无多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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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憔悴不少。”白沐清毅然决然想打电话给她父母。
忽然一只手伸过去,夺手机。
“不用打了。”
白沐清搞不明白,这种时候还不让她父母过来?
“出人命了。”
“不用担心。”江言疲倦道。
“你搞什么呀!”
江言顶着鸡窝头走去上厕所,正巧许国强出现在门口。
“晚晚。”
白沐清:“……”
说不让自己打电话通知她父母,这头许晚晚父亲来了。
江言在搞什么?
许晚晚得病的事被所有人知道。
她瞪向笔直站着的江言。
兔崽子,活腻了!
看来今晚得榨干你。
和父亲解释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