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再跟着他们研究课题,自己想两年毕业的想法恐怕就得泡汤了。
今年事儿不少,掰着手指头数他都感觉日子有些不够,哪里还会再掺和这些,当即摇了摇头,“我想着,还是先把毕业证拿了再说。”
“毕业证着啥急。”
张景坤眼中一急,“研究员都以课题为主,学业为辅,只上课是没有办法将知识串起来的,理论永远需要实验去论证,才能得到正确的解。”
“那是正常4年制的学生。”
阎庆俞反驳道,“我就两年时间,这晃晃悠悠一年多过去了,我这进度才刚到大三,今年5月份估摸着还得结婚,房子还没置办妥当,一堆事儿呢,能正常毕业都烧高香得。”
"结婚?你小子才多大!"
张景坤神色一怔,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毛还没长齐,着急啥。”
“这话你得跟我姨说。”
阎庆俞懒散的伸了个懒腰,慵懒的回道,“日子都定好了,结婚的东西倒是都置办妥当,在这件事儿上,就差我那房子,重新修葺一下,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胡闹。”
张景坤一脸正色,
“男儿当先以事业为重,怎么能陷入儿女情长的漩涡里?一结婚,就有了牵绊,如何还能静下心来做事儿?尤其是那些事多的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只会影响我们做实验的速度!”
“嚯,这么严重!”
张景坤话音刚落,实验室门口,孙业同从外面走了进来。
得到张景坤的信儿,他便放下手头的工作,快步往过赶,到底是年纪大了,走这么一会都感觉有些遄,嗓子里有些发干。
“去去,没你啥事儿。”
张景坤没好气的摆了摆手,眼镜下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烦躁。
就这个老头,着实让人心烦。要不是他成天惦记着自家徒弟,也不至于现在就想让阎庆俞先开个课题。
怕就怕,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样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