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衍一向驻守西北,当时却被派去查此案,陛下也曾质疑过。”
淑贵妃面向群臣,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现在想来,必然元成当时就已经和霍衍在谋划些什么!”
群臣们纷纷传递着那封霍衍“通敌”的信件,信封拆开,字迹刚劲有力,落款处果然盖着霍衍的私人印章。
这封信在众臣手中传阅,整个金銮殿中窃窃私语此起彼伏,朝堂之上顿时掀起轩然大波。
“这……此印确实属实,霍衍真的私通北羌?”
“可这次与北羌一战,不是已经擒住霍平昌,北羌也宣布停战了吗?”
“若霍衍真的通敌,北羌怎会轻易停战?”
“难怪他在西北仓促将霍平昌处决了,莫非是为了掩盖自己的叛敌行径?”
“可是,这封信件乃是他与多塔的通信,上面也明明白白写着,这次行动只是为了生擒霍平昌,北羌王不加干预。若是谋反,岂会如此光明正大?”
“不管如何,此举事关重大,霍衍可曾向朝廷禀明?”
“陛下昏迷不醒,理政者是太子……”
“那岂不是说明,太子殿下早已与霍衍沆瀣一气,合谋篡权?”
一石激起千层浪,疑云四起,整个朝堂喧嚣不已。
有人开始动摇,低声交谈,亦有人皱眉不语,显然尚在权衡利弊。
淑贵妃见状,眼底闪过一抹狠厉之色,趁机煽风点火。
她缓步走上前,声音悲愤却坚定,回荡在金銮殿内,
“陛下昏迷不醒,太子挟天子以令诸侯,如今霍衍勾结北羌,谋划已久,恐怕这满朝上下,都已落入他的掌控之中!”
她一声冷喝,直指元成,
“元成,你若是清白,为何不敢自证?”
群臣纷纷看向元成,目光各异,气氛剑拔弩张。
此刻,元成终于抬起眼,目光沉静如渊,冷冷扫视一圈,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与锋芒。
“自证?本宫身正不怕影子斜,倒是贵妃,信件和玉瓶是真是假,究竟是谁捏造的,还未曾查清楚,你便迫不及待?”
他微微一顿,唇角勾起一抹淡笑,语气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