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梦玉那冰冷的话语在刘华耳边回响,她刚刚才对刘华表达了感谢,可转眼间,脸上又恢复了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酷神情。“刘华,虽然你帮了梦境,但你别想打我妹妹梦灵的主意,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她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仿佛这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刘华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他指着方梦玉,气愤地说道:“方梦玉,你这不是过河拆桥吗?我帮了你们那么多,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心中满是委屈和不解。
方梦玉被刘华这么一说,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但很快又被那股倔强所掩盖。她微微扬起下巴,理直气壮地说道:“我这是为了我妹妹好,你这种败家的行事风格,我怎么能放心把妹妹交给你?” 说完,她也不给刘华反驳的机会,转身快步离开了,只留下刘华一个人站在原地,郁闷地看着她的背影。
刘华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困惑,他实在想不明白方梦玉的心思。过了一会儿,他才缓过神来,慢慢地朝着自己的别墅走去。
一回到别墅,刘华就径直走进了书房。他小心翼翼地将从恒通拍卖行带回来的字画放在书桌上,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好奇。于静和苏莉莉像两只欢快的小鸟一样,蹦蹦跳跳地走了过来,她们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刘华,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呀?神秘兮兮的。” 于静眨巴着大眼睛问道。
刘华笑了笑,轻轻地展开字画,说道:“这是我今天在拍卖行拍来的字画,我打算好好研究研究。”
苏莉莉凑上前去,仔细地看了看字画,又抬起头疑惑地问:“你为什么突然对字画感兴趣了?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哦。”
刘华耸了耸肩,一脸认真地解释道:“我觉得通过研究这些高价字画,也许能提升我的书画水平。毕竟,这些可都是大师们的杰作,肯定能学到不少东西。”
于静和苏莉莉听了,惊讶地对视了一眼,她们没想到刘华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你这学习方式也太特别了吧,简直就是败家式学习!” 于静笑着调侃道。
刘华也不生气,笑着说:“不管怎么样,先试试再说。” 说着,他便让助手准备好笔墨纸砚。
刘华站在书桌前,深吸一口气,凭借着之前兑换的超强记忆力,开始仔细揣摩起字画中的笔法和神韵。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和眼前的字画。刚开始的时候,他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笔画软弱无力,但他并没有气馁,一遍又一遍地尝试着。
一个小时过去了,刘华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但他的眼神却越来越明亮。他手中的毛笔在纸上舞动得越来越流畅,写出的字也渐渐有了骨气洞达的韵味。于静和苏莉莉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她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刘华,你太厉害了!这进步也太快了吧!” 苏莉莉忍不住惊叹道。
刘华放下毛笔,看着自己的作品,满意地笑了笑,自恋地说:“我就说我是天才嘛,这有什么难的。” 他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享受着两女投来的崇拜目光。
接下来的整个下午,刘华都沉浸在练字的世界里。他不断地练习着,一笔一划都倾注了他的全部精力。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书画熟练度也在不断提升,当达到百分之八十的时候,他才终于停了下来。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让他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他腰酸背痛地坐在椅子上,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苏莉莉、于静,快来帮我按摩一下,累死我了。” 刘华有气无力地说道。
苏莉莉和于静连忙走过去,温柔地帮他按摩着肩膀和背部。苏莉莉一边按摩,一边好奇地问:“刘华,你这么努力练字,到底是为了什么呀?”
刘华闭上眼睛,享受着按摩带来的舒适感,随口说道:“陶冶情操呗,多学点东西总是好的。” 他并没有提及系统任务的事情,毕竟这是他心中的一个秘密。
过了一会儿,刘华又感慨地说:“这个任务可真是折磨人啊,虽然奖励很丰厚,但有时候真的让人头疼。要是能直接败家完成任务就好了,也不用这么费劲地学这些东西。”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疲惫,但同时也充满了对完成任务后系统升级所带来的丰厚奖励的期待。
在秦川监狱,这里的气氛压抑而沉闷。灰暗的牢房里,阮家独自蜷缩在角落里,他的眼神空洞而绝望。自从入狱以来,他遭受了太多的折磨。监狱里的囚犯们总是欺负新人,他那原本挺拔的身体如今变得消瘦而虚弱,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狱警站在牢房门口,大声喊道:“阮家,有人来看你了,跟我走!” 阮家缓缓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不知道会是谁来看他。在狱警的催促下,他慢慢地站起身来,拖着沉重的步伐,跟着狱警走出了牢房。
一路上,阮家的心中充满了不安和猜测。他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当他来到探监室时,他看到对面坐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这个男子面容消瘦,眼神阴测测的,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阮家小心翼翼地坐在椅子上,疑惑地看着对面的男子,问道:“你是谁?我好像不认识你。” 他的声音微弱而沙哑,充满了警惕。
男子微微一笑,但那笑容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暖。他轻声说道:“阮家,你不认识我很正常,但我可是你爷爷的故人,我叫古利。”
阮家听了,先是一愣,脑海中开始飞速地回忆着。突然,他的脸色变得煞白,眼中充满了惊恐。他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双手紧紧地抓住椅子的扶手,仿佛那是他唯一的依靠。
“是…… 是你们!” 阮家骇然地喊道,他的声音在探监室里回荡,充满了恐惧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