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辽东军开始往草原深入,阿托答则带着萨温特宣抚司兵马往西北方向清扫草原部族。
几日后,辽东军斥候回报,西南边发现了元戎部踪迹,似在北撤。
“元戎军容如何?”顾敬章问。
“军容尚算整肃,不过似乎是长途奔波,少有休整,看起来很是疲惫。”
“还有多少兵马。”
“还有十万左右……”
顾敬章倒吸了一口凉气,长途奔波,且是往北,只能说明这支大军是在撤退,并且是败退不是凯旋,但为何几乎没有折损?
顾敬章有些烦躁,坐下马匹也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心情,不住地用蹄子刨草。
“再探再报。”
等斥候再次回来后,情况明朗了一些,辽东军斥候袭击了一股元戎游骑,抓了一个舌头,得知了中路大军暴露后元戎兵北撤的消息。
顾敬章的表情凝重了起来。
“叫各部将领、校尉都过来。”
等一众将官到后,顾敬章用剑在地上画出了一个草图,众人围成一圈。
“中路军还没有和元戎人决战,元戎人就退了,叫这十万军退回草原深处,南元戎草原的部族就不会再信服我们了,草原就会一直不得安宁,必须就地吃下他们。”
“我们手下兵马只有两万。”一个校尉说。
“不怕,想必靖北侯会派人追击,只不过还没咬住元戎人,元戎人现在就是惊弓之鸟,我们一出现,他们军心就要乱。”顾敬章说。“叫人去联系阿托答,让他们到我们北边,作为第二道防线,如果元戎人冲过去了他们还能再截一阵,到时候中路军就一定能咬上来。”
没有人再说话了。
顾敬章把剑扎进土中。“我是楚人,但我也在辽东边境多少年了,元戎人,一定要解决,今天就让前魏的虎狼看看我们楚人的厉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