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谢谢安公公,不需要通报了。只是今天的事情确实很怪,不知道陛下今天怎么了,但是能从话语间听出弦外之音,那就是要立储君,但是关于储君人选这个问题,我们三位都很困惑,还请安公公指点迷津的啊?”房星瑞也走上前恳请地道。
“三位大人,陛下早年就定下规矩,宦官是不得干政,立储君是国家大事,应该是陛下和你们这些栋梁考虑的问题,洒家只是一介奴才,哪里知道陛下所想的呢!,再说圣意难测,就不要难为洒家了……”安仕全假装故意打起太极,就是不说出皇帝南宫客的真实意图,但是看上去好似并没有什么事情要忙,真有点故意在等三位大人再问点什么问题。
“安公公,就求求您了,指点一下嘛!”张耀庭也恳求地道。
“三位大人,真是太难为洒家了,如此国家朝廷之大事,洒家确实不敢妄言,如果真的要考虑储君人选的话,自古以来都是兄者为父,所以‘立嫡以长不以贤,立子以贵不以长’,但是也有说‘储位本宜推嫡长,论功辞让最称贤’,但是如果要想国家长治久安,考虑好各方面的势力平衡,立嫡长子是有优势的,只不过具体陛下怎么想,洒家也不甚清楚,还得三位大人自己回去慢慢思考吧!”安仕全假装很为难故弄玄虚地道,但是话的内容明白人一听就知道。
听安仕全一席话,说得房星瑞等三位大臣眼睛都一眨一眨的,房星瑞和唐弼章二位大人顿时眼前豁然开朗茅塞顿开,真有点恍然大悟如梦初醒。
但是张耀庭却更加糊涂了,更不知道陛下到底是什么意思,也没有搞明白安仕全说的什么意思。
也许是安仕全有意无意透露了天机,而三位大臣都愣在那里不说话,为了打破尴尬,这时候安仕全接着说道:“三位大人……三位大人……”安仕全大声喊了几次,房星瑞、张耀庭和唐弼章才缓过神来。
“三位大人,如果没有其他的事,那洒家先去忙了。”安仕全说完转身离开。而房星瑞、张耀庭和唐弼章三位大人都同时恭敬地道:“安公公请好走!”
安仕全早就明白皇帝南宫客宣旨三位大人前来之用意,只是三位大人听得云里雾里不明白。而安仕全于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让一切都按照自己设计好的路子去发展,所以故意来到三位大人身边透露其皇帝的真实想法,点拨正困惑的三位大人。
当安仕全达到目的后,特别是在转身的时候,嘴角又泛起了那一丝诡异的笑容,而未名却跟在安仕全身后,假装什么都不明白似的,但事实上,未名却是安仕全的左右手,也是整个计划中的实际执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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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大人目送安仕全渐渐地走远后,房星瑞突然感慨地道:“幸好幸好,如果今天不是安公公指点迷津,差一点我们就走错路子了!”房星瑞一边说一边用袖子擦拭了下额头上的汗珠。
“房大人,安公公也没有说什么的啊,怎么,您知道安公公的言下之意?”张耀庭瞪着一双大眼睛,一脸疑惑地看着房玄龄。他似乎完全摸不着头脑,不明白为什么房玄龄会这么问。
房玄龄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这个张耀庭真是个傻白甜。他叹了口气道:“张大人,难道你真的一点都没听出来吗?安公公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呀。”说完,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一旁的唐弼章也跟着笑了起来,觉得张耀庭实在太可爱了。他笑着对张耀庭解释道:“张大人,你还没听明白吗?安公公已经把陛下的意思传达得非常明确了。”
然而,张耀庭还是一副茫然的样子,挠着头问道:“张大人,房大人,可是安公公没有具体说陛下准备立谁为储君的啊!我真的不太明白。”
听到这话,房玄龄和唐弼章对视一眼,同时苦笑一声。他们心里暗自感叹,这个张耀庭怎么就不开窍呢?不过他们也理解张耀庭的困惑,毕竟这种事情对于一般人来说确实难以理解。
房玄龄耐心地向张耀庭解释道:“张大人,虽然安公公没有直接点明,但从他的话语中可以推测出陛下的心意。陛下有意立太子,但现在还需要再观察一段时间。至于立谁为太子,那就要看各位皇子们的表现了。我们作为臣子,只需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即可。”
张耀庭听完后,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表示明白了。然后,他又好奇地问道:“那么,房大人,您认为哪位皇子最有可能成为未来的储君呢?”
房玄龄微微一笑,回答道:“张大人,此事乃是陛下的家事,我们不便妄加猜测。一切皆取决于陛下的决定。而且,每位皇子都有其独特之处,最终谁能成为储君,还需看他们各自的努力与造化。”
“呵呵呵……呵呵呵……张大人回去慢慢想吧!”房星瑞笑着说道。
“对对对,张大人回去慢慢想哈。”唐弼章也笑着道,然后房星瑞和唐弼章二位大步流星地往皇宫外走去,而张耀庭却傻傻地呆站在那里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