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太医,陛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回娘娘的话,陛下经过微臣的施针总算保住了性命,但是依然很危险的,就看陛下自己的求生欲望强不强的了。”
“能保住就好,能保住就好!但是具体陛下得的什么病,这一点我们要先弄清楚,刚才安仕全说的有道理的,总不能每次都施针,还解决不了问题,完全是乱治一通的啊!”贵妃娘娘心情总算好点,但是依然很担心。
“回禀娘娘的话,陛下的病因病机,属下认为系陛下脏腑亏虚 ,当心、肝、肾三脏阴阳失去平衡的情况下,加之忧思恼怒,或饮酒饱食,或房室劳累,或者外界因素强烈刺激等诱因,以致阴陷于下,肝阳暴张,阳化风动,风火交煽。炼液成痰,血随气逆,气并血上。致使不遂常道挟痰挟火,横串经隧则为唱斜蒙蔽清窍 ,故突然仆倒,不省人事。形成上实下虚,阴阳互不维系的危急征候。之前微臣的授业恩师曾经讲过 ,肝为风木之脏,内寄相火,体阴而用阳,具刚暴之性。在生理情况下,它受肾水的涵养。脾土的栽培,肺金的制约,与心为母子关系,而肾为水肢,能济火而涵木。所以本病虽发于肝,应于心,实则肾精不足,造成水不涵木,水不济火,炼液成痰等恶性循环。故此凡此病者,多因平素不能慎,或七情内伤,或酒包过度,或突然精神刺激急火攻心,先伤五脏之真阴而致阴陷于下,阳泛于上。所以你们看陛下人面赤气粗,唇紫舌红,神昏不语等阴亏阳亢痰火壅盛现象,尤其卒中而昏迷裸的,一经发作,多予后不良,这是发病之常。然而疾病是千变万化的,也有的病人突然面白肢厥,冷汗淋漓,脉微欲绝等真气暴脱,阴阳离决之象。这就是所有医家所说的‘阴损及阳,阳捐及阴,孤阴不生,独阳不长’的道理。因此,其真气暴脱即是阴阳互不维系的结果,可畏气血并走于上,痰闭清窍,是得中风溢血的普遍性和特殊性。”
“太医,能不能说简单点,我们也听不懂,问题就是你所讲的有没有依据?”安仕全一知半解地问道。
“对对对,要有依据才可,不能急病乱投医的吧!”贵妃娘娘也急切地说道。
“娘娘,放心,陛下的症候,古人早就说过的了。《素问·生气通天论》中说 :‘阳气者,大拳魁形气绝。而血菀于上,使人薄厥”。《素问·调虽论》说:“血之与气并走于上,则为大厥,厥者暴死,其气反则生,不反则死”。《河间六书》中说:暴病暴死,火性痰速故也,中风痱痪者,非谓酐木之风,实甚则卒中之 也,亦非外中于风。由于将息失宜而心火暴盛,肾水亏衰不能制之,列册虚阳实,而热气怫郁,心神昏冒,筋骨不用,卒倒无所知也。’”
“就算你说得对,那如何治疗?”
“娘娘,现在微臣没有最好的治疗方案。唯有行针刺激穴位,汤药无法满足的了,因为根本没有药引药石,本就是无米之炊。但是只要在陛下的十根手指头和十根脚趾头用银针刺破,强行挤出恶血,便可有奇效。当然耳垂也要如此……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说,不要吞吞吐吐的,现在是万分着急的时刻。”贵妃娘娘着急地说道。
“微臣不敢,陛下是万金之躯,怎敢造次伤害陛下之龙体……”
“都什么时候了,还那么多讲究,赶快……赶快……”
贵妃娘娘亟不可待地说道,一直催促太医赶紧行针。而太医心中还是有些害怕,但是最后也无奈,只好如此做了。
安仕全也一直催促太医赶紧按照所说的办法做,可真当王太医准备刺破皇帝陛下的手指头脚趾头和耳垂的时候,心中还真的有些害怕,明显手都在颤抖。
经过王太医的放血治疗,皇帝陛下慢慢的真的苏醒了,而贵妃娘娘高兴得像个孩子一样,久违的笑容也露了出来,而在外等候消息的先锋将军和房将军也是欢呼雀跃心情大好。
徐长卿本身药山派的掌门人,医术自然了得,当他听到太医的那一番话后,不得不承认太医的高明之处,作为药山派的掌门人,真的自愧不如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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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遇上清泉子的话,估计情况就不一样的了,清泉子敢用麻沸散,直接对头部进行开颅,但是徐长卿可不敢,也根本没有那样做过,自然王太医也没有那样精湛的医术的啊,也难怪前朝的李霸天和现在的南宫客都曾经邀请清泉子入宫,可清泉子自由散漫惯了,才不